吳悠撇撇嘴。胡軒閣繼續說道:“不過,一會回家的時候,可以給你們看幾張修好的”。
任耐喝了一口啤酒說道:“要是泄露信息,我跟胡軒閣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吳悠舉起左手,對著天空發誓,絕不外泄。吳愛也跟著學了起來。
吳悠說:“我最近好像轉運了,工作穩定,同事之間雖然小伎倆不斷,但上班不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麼。我覺得隻要夠勤快,夠努力,肯定能得到上級賞識。我父母現在也不用我在打錢了,我弟現在學習也好,懂事了。以後的生活未來可期”。
四個人一碰杯,一飲而下。吳愛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任耐說道:“我現在涉獵的設計圈越來越廣,其中,見到最多的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清者自清,黑暗的人到哪裡都是黑暗。希望,不隨波逐流,永葆青春模樣”。
胡軒閣又舉起酒杯:“來敬永葆青春模樣”。又一杯下肚。吳愛打了一個飽嗝。啤酒味道充到了鼻子上,她微微的皺眉。他們三個同時看向吳愛。吳愛癡笑了一下說:“我今天辭職了”。“失戀了”,吳悠沒有停下她擼串的動作。
任耐用餘光看了一眼吳愛,又迅速將目光收回。吳愛拿出手機,遞給吳悠看,吳悠邊看邊用手捂住嘴巴,“這,男的太渣了”。
胡軒閣將手伸向吳悠,示意她把手機拿給他看看。胡軒閣以為是吳愛把渣男抓奸在床。
胡軒閣接過手機,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隻說了兩個字:極品。他把手機遞給任耐,任耐一看,非常詳細的賬單。
吳愛歎口氣,她說:我有這麼差勁麼,上學的時候沒人追,工作了,可算有個算男人的追了,我沒想好,想多考慮幾天,結果來了賬單”。她問吳悠是否自己真的這麼差勁。吳悠拍拍她的肩膀說她不是差勁,是不開竅。
吳愛拉著吳悠邊走邊唱歌,胡軒閣和任耐跟在後麵。胡軒閣說:“你還不出手。”。
任耐用腳使勁踹了胡軒閣的屁股,他臉一紅。胡軒閣趕忙追上前麵耍酒瘋的兩位大姐。任耐跟在他們三個後麵,他看著前麵三個人,他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他追上前麵三個人,一起跟著瘋了起來。
吳愛,到泉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工作了,是醫院的臨時工。胡軒閣將工作室的詳細賬單發給任耐,隨即一筆轉賬打到了任耐的卡上。
吳悠她們科的護士長要退休了,正在物色接班人,有的人通過一些手段,想得到這個位置,而吳悠,她隻想通過過硬的本領,認真負責的態度來爭取,護士長有意培養她。卻遭到有人非議,說吳悠太年輕了。護士長反問:“年輕怎麼了,這孩子,有經驗,穩重,遇事臨危不懼,年經就是資本,誰說年輕就不能擔起重任”。吳悠在急診科待過一段時間,連急診科主任都誇她。想把她挖過去,她們科主任說什麼都不放手,誰不想,留個得力的人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