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
在他目光的催促下,妘姀隻好拿著針線上前,硬著頭皮開始縫合.
"多謝."
鏡觀竟一聲未吭,最多蹙眉片刻,而後一臉淡然掃了眼已經縫合好的傷口.
妘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被他儘收眼底.
"彆問,知道的越多對你沒有好處."
鏡觀起身走向靠牆的木箱,翻找一陣後找到了一件乾淨的海青,而後一絲不苟的穿好.
"午夜如果聽到任何響動,都不要走出這間客堂."鏡觀的語氣輕描淡寫,可妘姀還是從中讀出了彆樣的情緒.
看來,這座寺廟隻是麵上風平浪靜,內裡早已泛起暗潮湧動.
沒等妘姀有什麼反應,鏡觀就拾起地上血跡斑斑的海青,把其裹成一團揣在懷裡,走了出去.
妘姀趕緊上前檢查了門和窗,確認無誤後,才軟著雙腿坐在床榻上,緩了好久.
許是今天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妘姀怎麼也睡不著,隻能合上眼躺著小憩,心裡想著鏡觀說的那些話,心裡開始隱隱不安.
到了半夜三更,妘姀被一陣吵鬨聲驚醒.外麵火光衝天,叫嚷聲兵器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妘姀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心裡默默祈禱著自己能逃過一劫.
聲音越來越近,沒過多久,門被人踹開,幾個士兵獰笑著靠近.
就在妘姀打算魚死網破,鏡觀趕來與其糾纏打鬥.
妘姀端起一旁的盚,趁其不備砸向試圖偷襲鏡觀的人,敲暈了一個.好在鏡觀的武功上乘,不然自己今天肯定交代在這裡了.
妘姀見鏡觀眉頭緊鎖地倚靠著牆,麵色有些難看,料想到他肯定受了傷,便趕緊上前去扶.
"木箱後麵有一個暗道,你快逃吧,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