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還有人這樣玩啊。”有人回。
付蘭撇撇嘴:“是不在規則限製裡,但是他用了新科技不還是打不過我。”
“是啦,我們付蘭是最棒的!”一個女聲從身後響起。
付蘭回身看向她,笑道:“你怎麼來啦!”
“來看我們最厲害的付蘭,怎麼奪得第二學年第二學期的機甲模擬賽第一呀。”她坐到付蘭身邊。
穿著海藍色連衣裙的少女帶著複古的溫婉,又洋溢著獨屬於少女的天真爛漫。
大家對突然出現的少女見怪不怪。
“這學期的課程好多哦。”她倚著付蘭說,“都沒時間來看你,我媽還要我跟著科考隊一起出去探索荒蕪星,你有沒有想我呀。”
“想你的,天天都在想你。”付蘭捏了捏她臉。
來的人是付蘭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陳海心。
因為她就讀於一號星醫科大學,位於二號城,所以她們很難碰到。
付蘭還有點兒好奇她為什麼今天才來看自己比賽。
這時候陳海心說話了:“付蘭,你談戀愛了嗎?”
“咳,沒有啊?哪來的謠言?”正在喝水的付蘭差點因這句話嗆到。
“那為什麼今年你沒給我送觀賽請柬?”陳海心看向她。
不,問出這個問題真正的原因在她的光腦上——有軍校的學生拍到付蘭經常和一個她不認識的人走在一起。
但是陳海心沒有說。
付蘭想起來了,因為每個參賽學生隻有一份邀請函,鑒於蕭柯竇先生一窮二白,她又不好意思把人直接丟家裡,就把這份邀請函給了蕭柯竇,隻在光腦上告知陳海心自己的機甲賽要開始了。
付蘭沒想到是因為這個,陳海心賭氣到現在才來。
而且她此時還沒意識到陳海心因此生氣了,而是說:“隻有一份邀請函,我給另一個家夥了。”
陳海心盯著付蘭,好半天才開口:
“另一個家夥?連朋友都不是?”
付蘭後知後覺到氣氛不太對。
另一邊的陸楓敏見此,趕緊走過來,對付蘭說:“你這也太過分了!缺一份邀請函早說嘛,我家裡又沒人來看,拿我這份送人,你那份給海心啊。”
付蘭順著陸楓敏打的圓場說:“我不好意思嘛,而且我跟海心的關係,隨便她來我們休息室觀戰。”
陳海心麵色緩和了些,親親熱熱的抱著付蘭的手臂道:“那你直接應該直接叫我來休息室呀。”
付蘭笑了笑,向陸楓敏使了個眼色。
陸楓敏接收訊息,道:“時間差不多了,付蘭你該上線了,海心我們去看付蘭比賽吧。”
等重新連接上模擬賽場,付蘭才鬆了口氣。
她一塊長大的好閨蜜對她有一種異樣執著的占有欲。
當年陳海心拚死拚活要就讀第一軍校的醫療係,被她媽媽抓回去硬塞上了去一號星醫科大學的車。
那一刻,她的母親宛如拆散牛郎織女的王母。
陸楓敏第一次看見陳海心的時候,因為自己跟付蘭站得太近,被陳海心的眼刀子無限攻擊。
好在此時坐在身邊的陳海心正在專心致誌的看著付蘭行雲流水的機甲操作。
“楓敏啊。”陳海心忽然開口,讓陸楓敏一個激靈,隻聽她問:
“你知道阿蘭把邀請函送給誰了嗎?”
她微笑,陸楓敏卻感覺她的仿佛隨時準備操刀乾架。
陸楓敏猶豫了一下,說:“不太清楚,好像是付蘭爸爸那邊的親戚。”
她胡亂給蕭柯竇按個親戚名號,試圖以此讓他逃過一劫。
“這樣啊。”陳海心扭過頭繼續看付蘭,嘴上說:“可是蕭叔叔當年不是把蕭家一鍋端了嗎?”
陸楓敏:?
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豪門辛秘?
“啊,可能是遠房親戚吧。”她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
陸楓敏不負責任的認為,陳海心對付蘭的占有欲很有向變態發展的趨勢,特彆是她現在在學醫——這不妥妥的小說裡變態殺人狂常見身份嗎?
所以在麵對陳海心的時候她也會格外慎重。
好在陳海心滿心滿眼都是付蘭,隻要在她麵前不要離付蘭太近就行。
付蘭再次上線,打了沒幾場就中場休息了。
她回到休息室,陳海心立刻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抱。
“阿蘭你好厲害哦!我真想天天看你比賽。”
“那你昨天沒來?”
站在一旁的陸楓敏默默吞了口口水,心想:
付蘭你可真勇,人家本來就是因為邀請函生氣了昨天才沒來,你居然還敢在人麵前提這一茬。
但陳海心麵色如常,依舊摟著付蘭不放。
走出休息室後小組成員就分道揚鑣了,隻有陳海心還粘著付蘭。
因為蕭柯竇身上的邀請函是付蘭給的,所以不管他們從哪一個空間出來,都會在中心相遇。
於是蕭柯竇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這位是?”蕭柯竇看向付蘭。
陳海心在心裡冷笑一聲,暗道:宣示主權是吧?
她緊緊抱著付蘭的胳膊,說:“付蘭的女......性朋友,陳海心。”
“陳小姐你好,我姓蕭,蕭柯竇。”蕭柯竇露出了得體的微笑,並對對方突如其來的敵意感到莫名其妙。
陳海心隻覺對方深不可測,居然能如此不動聲色地微笑回禮,於是抱著付蘭抱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又一道聲音響起:
“付蘭!站住!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