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總隊長都沒有說什麼呢,朽木隊長。相信我,我也不想和你們共處一室呢”,藍染毫不在意白哉的態度。
【白一護十分開心地和村正對打,“這個速度”,村正擋住白一護的斬擊,“這個力量”,白一護轉起斬月,“感覺不錯,這種久違了的不受限製使出力量的感覺,”
“還有這種原本的形態,”虛白瞬步到村正身後,一個轉刀斬擊將村正擊飛。
“壓製住那家夥了?”一護看著被破壞的高樓。
“快出來,斬魄刀,你不會隻有這點本事吧?”白一護盯著那陣煙霧。
“真讓我吃驚啊,竟然能將我逼到這種地步…你這家夥果然還是虛嗎?通過將斬月從黑崎一護體內分離出來,你在他內部得到了自由,那個時候,黑崎一護會變化為那種異常樣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我沒說錯吧?”
“我要說就是如此,你能怎樣?”白一護扛起斬月。
“沒關係,若是這種玄機的話,那我就沒必要再多費周折了,”村正飛身白一護對麵,“斬魄刀和死神的關係是對話和同步,但我知道了還有你這種必須要抑製的例外存在,真是讓我深感興趣啊。”
“喂,看我默不作聲的聽著,你還真是說得有些狂妄啊,你說我被這家夥抑製著?”白一護指了指一護。
“難道不是嗎?”村正反問道。
“抱歉,當然不對”,白一護笑著說。
“那麼你說是怎麼回事?”村正反問。
“這你可管不著,話說為何你如此對一護,對我們感興趣呢?你有何目的?”
“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
“是嗎?總之我是不知道你是何目的,但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白一護揮刀指向村正,“我要吞噬一護,來支配這個身體,這就是我的本能,”一護聞言皺起眉頭。
“這樣嗎,無論如何都要來阻礙我嗎?那麼也彆無他法了,看來將你消滅掉好了 ”】
“死神與斬魄刀的關係的確是對話與同步……白一護確實是被壓製著,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是斬月!”戀次還沒有忘記白一護自稱斬月。
“看著白一護戰鬥還真是不一樣的感受呢,果然本能就是吞噬一護呢,完全說中了呢…”夜一說中了也完全沒有感到開心,“那種欲望,不應該說是——本能,還真是露骨呢。”
【“哼~”白一護和村正對打幾個回合下來,穩穩地壓製住了村正,“怎麼了?你隻有這種程度嗎?”
“隻憑這樣的速度,彆想抓住我”,白一護嘲諷道。
“放心吧,我沒這麼想過,”村正將自己的斬魄刀散去,伸出手掌,白一護見狀急忙後退想拉開距離,“雖然不知道你打算乾什麼,”還沒說完,就被在空中抓住,“什麼?”然後被狠狠摔到大廈上。
“身體…”白一護拚命掙紮,“怎麼了,你隻有這點本事嗎?”換成村正反過來嘲諷白一護。
“可惡,煩死了,”白一護咬牙切齒地說。
“和我那時一樣”,一護抬頭看見了大廈中反射出的無數線條束縛住了白一護,“那個是什麼?”在大廈鏡麵和二人現實之間來回比對,“那個就是他的……”
村正重新召喚出斬魄刀,“你終究隻是虛,並不是我所需要的力量,就這樣消失吧”,說罷高高地舉起斬魄刀,白一護慌張地看著斬魄刀。】
“呀嘞呀嘞,出現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那位露出這種表情,他也會害怕啊…”浦原喜助研究地看著白一護。
冬獅郎想起之前因為鏡花水月誤傷到雛森桃的事,“幻覺係斬魄刀,真的十分難辦啊,”
“白一護同學,不會出事吧……雖然不是黑崎同學,但是傷到他的話,黑崎同學也會受傷吧?”織姬擔憂地看著白一護。
【一擊靈壓揮來,斬斷了白一護的束縛,“呼…你…”白一護看著走過來的一護。
“不會再讓你任意妄為了,”一護走到白一護身邊。
“竟然隻用那麼短的時間就能逃離我的術,這個男人到底……”村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你來保護我,究竟是何目的?”白一護一邊站起一邊詢問著一護。
“什麼目的都沒有,我就是我,並且你也是我的一部分,僅此而已。”
“切,依然還是說些漂亮話,”白一護算是接受了一護的說法。
“現在斬月大叔不在,我不知道你想對我乾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要乾些什麼了,但是有一件事必須要做,這點你還是明白的吧?”一護將視線從白一護轉向村正。
“真是讓人火大的家夥,”白一護認同了一護。
“真是不可思議的場景啊,沒想到你居然保護虛的力量”,村正對一護做法感到不解。
“這家夥確實原本可能是虛,但是,即使是他也早已是我的一部分了,我想要如何都是我的自由,但你這個外人可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黑崎一護,你究竟是什麼人?這樣的言行,無論如何都難以想象是死神在處理和虛的關係,”村正搖了搖頭。
“你說你叫村正是吧,你搞錯了一件事,要我說多少次都無所謂,我不是死神,是人類!”說完就向村正砍去,白色的光芒在一護身上出現,“憑借自己的意誌在排斥我嗎?黑崎一護,真是有趣的家夥,”村正隨即消失在一護內心世界中。】
“真的去保護虛了啊……”石田雨龍雖然猜到了一護的做法,但真的看到還是不可思議,“不愧是他啊,”
“如果村正真的殺死了白一護,那麼黑崎一護的虛化會消失嗎?用這種方法,可以去除死神的虛化嗎?”涅繭利對這個問題有莫大的研究興趣,“可惜,村正已經被破壞了,要是能複製他的能力的話……”
研究虛化一百多年的浦原喜助也陷入了沉思,當時拯救黑崎真咲時,也是一心用自己的死神和人類壓製住了虛,從而製止了真咲的虛化,如果存在和村正類似能力的話,是不是就能……
“一護那孩子,是人類而不是死神,所以對於一護如何處理與白一護的關係,正如他所說,是他自己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涅隊長,適可而止吧”,浮竹隊長的話打斷了科研人員們的思緒。
“切,真是多事啊,浮竹隊長”,涅繭利不爽但還是沒有反駁。
“嗬,這是你的想法嗎?浮竹,明明知曉真相,臣服於那種東西,卻還願意保護那個少年嗎?不,還是說正是因為滿足於現狀,才會理所當然的保護他嗎?真是虛偽啊,明明整個屍魂界已經如此的腐朽不堪……”藍染還沒有說完,就被山本總隊長打斷,“安靜!”
山本總隊長掃了一眼眾人,“被困在這裡,沒有察覺到危險就放鬆了嗎?!”他狠狠地用手杖敲擊了地麵。“保持警惕,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一無所知,記得你們的職責所在。”
“是,總隊長”,屍魂界眾人回複道。
“你變得軟弱了呢,山本總隊長”,藍染並不在意。
卯之花隊長微笑地看著藍染,“還請你保持安靜,可以嗎?”說完睜開眼睛,冷冷掃過他。
【一護在屍魂界睜開眼睛,對著村正說,“讓你久等了,我要奪回我自己,那隻有奪回斬月大叔,
就算要殺死他,那就是我的本心,我不能輸!”一護揮刀指向村正,“我要上了!”
“你還真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家夥啊,黑崎一護,竟然讓我對一個死神產生如此大的興趣,我還真是沒有料到啊,”
“你還真是個十分話多的家夥啊!總是說些不知所謂的話,”
“哼”,村正同意了一護。
“彆再廢話連篇說個不停了!一口氣來做個了結吧!”一護砍向村正,卻被斬月大叔攔下,“你果然還是來了啊,斬月大叔,”兩人對砍幾招後,一護後撤,“我為了奪回你而戰,即使對手是你,我的心意也不會改變,大叔你意下如何?”
斬月大叔聽完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想知道,我和你究竟誰是最強,若是為了搞清楚這個的話,我非常願意和你兵戎相見,”斬月大叔將刀指向一護,隨之藍白色的靈壓在斬月大叔身上散發出來。
一護見狀皺起眉頭,“如果沒有了寄宿在你的斬魄刀中的斬月的力量,你就無法像平時一樣戰鬥,現在我將我的力量借給你,但是啊~作為交換你無法使用假麵的力量,你要記住”,白一護在內心世界對一護說著。
靈壓還在斬月大叔周邊散溢,“卍解”,一護驚訝地看著斬月大叔手中的斬月變成了天鎖斬月。
“我上了,一護,”斬月大叔揮出斬魂刀,“月牙天衝”,黑紅色的月牙向著一護襲來,“糟糕”,一護接下月牙,看著被月牙破壞的長廊,“這威力何等強大,真是有些危險了,我一直都在使用這種力量嗎?”
“站起來,一護,還沒有結束呢”,斬月大叔拿刀指著一護。
“我知道了,既然你這樣出招…”一護擺出姿勢,“卍解!”然而並沒有成功。
“真遺憾啊,一護,隻要我不借給你力量,你就無法卍解”
“你說什麼?”
“月牙天衝”斬月大叔揮出一道月牙,一護急忙跳起閃開,“就憑我這沒有卍解的力量,能對付得了大叔嗎?”,一護內心深處有些懷疑自己,斬月大叔接著又發出一擊月牙,一護剛想把假麵召喚出帶上,回想起白一護剛剛的話,停頓之後發出一擊藍白色月牙天衝抵擋。】
“不錯嘛,終於恢複鬥誌了呢,一護,不過戰鬥時沒有自信可不好呢,”夜一十分欣慰一護重新振作起來,“真是不錯的表情呢。”
看著斬月大叔卍解,山本總隊長像是鬆了一口氣。
“沒有斬月大叔就沒法卍解,那個白一護竟然會主動把力量借給一護……”戀次不能理解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會有和主人本人比強大的斬魄刀嗎?我的蛇尾丸當時隻是嫌棄我的弱小……”
“當時斬魄刀的不滿基本都被放大,從而有了反抗主人的意誌,”冬獅郎回憶著當時的斬魄刀作亂的原因。
浦原喜助看著自己的紅姬,“竟然真的有能做到這點的斬魄刀,還真是好奇我的斬魄刀對我會有什麼不滿嗎…”
“接受了白一護的力量就不能使用假麵的力量”,平子隊長想著白一護的說法,“這是否說明……白一護的力量本身就屬於一護…?所以根本不用借助假麵,也能使用虛的力量?”
浦原喜助聞言也陷入沉思,“誰知道呢……他身上的謎題已經夠多了…”
“所以他真的是最好的研究材料啊!”涅繭利興奮地說。白哉,浮竹等人聽後看著涅繭利,“好了,說一說也不可以嗎?”涅繭利隻能投降。
【“斬月大叔,你剛才說過想要試試我和你究竟誰更強大是吧?為何想要試試啊?”
“問這些你想做什麼?”斬月大叔反問。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說明你並非真想要離開我啊。”
“我想讓你變強,曾經全心全意的,而現在我已經沒什麼可教給你的了,是否能夠真的超越我,就看你自己的了,即使結果是你倒在我的利刃之下,那我也可以說是得償所願了。”
“隻有這些嗎?”
“隻有這些。”
“我明白了,就是說要奪回你的話,果然隻有將我的一切全部向你砍去,讓你親自體會到我的強大,這一個辦法了啊。”
“說的沒錯,用你的全部實力向我發動攻擊吧,一護”
一護看著手中的斬月,白一護此時對一護說“想要熟練使用我可是很難的哦~”
“啊,我上了,”一護和斬月大叔繼續對打,不過仍然處於下風,“切,還是不行嗎?”
一護被斬月大叔打到斷壁上,“我說過了,一護,拚上你的一切攻擊我,否則你是無法戰勝我的”。
一護站起身來,“這種事我知道!”藍白色的靈壓在一護身邊升起,白一護的身影一閃而過,斬月大叔的一擊被一護擋下,“我知道了,操控你的方法,”
“再打下去隻是浪費時間而已,做個了斷吧,一護”斬月大叔提出建議。
“好啊,來吧!”
兩人分彆積蓄靈壓向著對方使出了最強的斬擊,麵對卍解大叔的黑色月牙,一護使出了全新的虛之月牙天衝,這仿佛帶著假麵一般的強大斬擊直接吞噬了大叔的黑色月牙,其散發出的可怕靈壓甚至擴散到了整個瀞靈廷中,隨著斬擊的消散,一切歸於平靜,而斬月大叔也重新變化為了斬魄刀的姿態。】
“原來當時的靈壓是這麼產生的……一護的天賦還真是驚人啊,”浮竹隊長微笑著看著一護。
“喂喂,現在的關注點不應該是那個虛一樣的月牙天衝嗎?”京樂隊長指出浮竹重點不對,“這有什麼關係啊,反正那位白一護把力量借給了一護,變成虛一樣的月牙天衝也不奇怪吧。”浮竹隊長倒並不在乎。
“啊,真是敗給你了”,京樂隊長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真的用始解打敗了斬魄刀的卍解啊……這是不是說明,白一護和一護本身的力量強於斬月的卍解呢……”平子隊長分析著。
“是在逐漸適應白一護的力量呢……”冬獅郎看著一護從一開始的招架不住到逐漸遊刃有餘,最後直接將斬月大叔打回斬魂刀,“這個白一護,真的隻是一個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