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運動會還在繼續召開,徐甜坐在班級後邊伸著雙腿一邊養傷一邊觀看比賽。慢慢的,竟也被賽場上的熱烈場麵所吸引,跟著大家一起喊加油!
運動會後就是十一假期,彭州一個人背著兩個的書包扶著徐甜一路客車回了家。
“誒呦,甜甜,這是怎麼了?快進屋快進屋。”奶奶李芬琴圍著圍裙,一臉心疼。
彭州扶著徐甜坐在炕邊,把徐甜的書包放下,和徐奶奶說:“運動會比賽的時候摔了一跤,奶奶,你們得盯著她換藥,徐甜就沒好好換過藥。”
徐甜瞪向彭州:“你怎麼還帶告狀的。你趕緊回去吧,彭嬸還在家等你吃飯呢!”
“好好好,我管著她。這個皮猴子,三天兩頭不是這傷了就是那破了”,徐奶奶掀開徐甜的褲子,看著膝蓋上的傷勢。“州州啊,在這吃吧,我今天燉的肉。”
“不了奶奶,我走了,我媽還在家等我呢。我先走了奶奶。”彭州說完,走出了徐甜家。
國慶的幾天假期,彭州除了幫著家裡乾活,每天都來問徐甜的作業進度,關心她的傷勢。好像又回到了初中一起學習的時候。
這幾天,徐爸徐媽和徐奶奶不是燉豬蹄就是燉骨頭湯,順便給彭家也送一碗,徐甜被家裡人摁著吃,感覺自己都胖了好幾斤。
徐甜摔倒這事,彭州這幾天越想越不對勁,但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激烈的比賽上。彭州便去問了幾個其他同學,有同學看到教學樓外朱琪被兩個女生抓著的事情,經過描述確認,就是趙薇。至此彭州終於肯定了這件事不是意外。
但是想要找到趙薇指使朱琪的證據卻是不容易。
假期返校後,彭州委托班級裡朱琪的初中同學約了朱琪下午第二節課間去小花園見一麵。
“你找我什麼事?”,朱琪看向彭州,臉上還帶著擦傷的痕跡。
“朱琪,是趙薇指使你推倒徐甜的嗎?”彭州直截了當的說。
朱琪臉上漏出驚慌的神色,“你在說什麼?那就是個意外”。
“我既然找到了你,那就是有了證據。你還要否認嗎?”彭州看著朱琪,“初中你就被趙薇他們欺負,難道到了高中,還要繼續下去嗎?這個你幫他們欺負徐甜,你難道也是想成為她們那樣的人嗎?”.
彭州的話好像一把利劍插進朱琪的心口,朱琪的眼淚流了下來。
“你以為我願意嗎?我難道沒有反抗過嗎?初中的時候我反抗,我找老師,可是趙薇他爸就是老師,生生壓下去了,我找我父母,我父母去找學校,學校壓根不聽我說的話,認為我是汙蔑,最後認定是學生之間的小矛盾賠錢了事,可反抗之後,我被他們按在水池裡,踹我的腿,踹我的肚子,她找那個輝哥不停地放學堵我、打我。”,一邊說著,朱琪一邊蹲下痛哭,“我以為上了高中我就可以擺脫她們了,可她也進了一中,他們說我不乾就讓我受著,我能怎麼辦?我已經儘量控製不讓徐甜傷的太重了,我已經儘力了。”
“可這都不是你幫著他們作踐彆人的理由,這次是讓你推倒徐甜讓她受傷,下次呢?讓你欺淩其他人你做嗎?”,話說的很嚴厲,但彭州卻從兜裡拿出紙巾遞給朱琪。
“你想沒想過,趙薇的爸爸隻是初中老師,你現在高中了,已經可以再次尋求學校幫助,你想沒想過,輝哥那群人已經成年了,你是不是可以尋求警察的幫助?”彭州緩聲說道。“需要我的幫助嗎?”
“學校是不會相信的,趙薇學習好,老師同學都不會相信我的!我沒有證據!”朱琪說道。
“會的,學校會相信你的,我有同學看到了他們在教學樓後小樹林欺負你,我們有證人。而且,小樹林雖然沒有監控,但是小樹林旁邊的教學樓有,正好可以拍到那個位置。我們有人證,有物證。”彭州說道。“至於輝哥那群人,我們已經打了市長熱線舉報,相信會有好消息的。”
“這樣,你還不願意站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