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將軍:我也沒要求,皮膚白點、刀法好點、傲得可愛,出能斬妖獸平一方,入能下廚房做羹湯,就行了。
(此處對話是複述的,肯定有我的美化濾鏡,畢竟是自家將軍)
唉,那仙子也挺堅強的,居然還有禮貌地離開了……
哦說到這個,將軍他好像還挺霸道的,按現在的流行語怎麼說?
保護欲強吧。
偷偷寫一點,當時我們用法器瞬移,落點沒選好,好巧不巧落在一處挺大的玄真廟裡。
由於是白天,來上香火的人挺多,廟裡擠擠攘攘的,我們隻好隱去身形,在角落蹲守,等夜裡再離開。
本來將軍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有那麼多支持他的人,心情是甘甜的。
結果入夜了,信徒差不多走完了,來了個醉醺醺的公子哥,還帶著一幫狗腿子。
將軍讓我們按兵不動,防著這人使壞。
果不其然……這人根本不是來上香的信徒,而是個黑粉。
他喝多了,肆無忌憚地說些屁話,侮辱玄真將軍,說他出身卑賤,不過個灑掃侍從,能飛升不過是靠太子蔭蔽,那修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說不定就是廢物一個。
當時將軍已經很生氣,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我們更生氣,我刀都出鞘了,但將軍示意我們不要動,再等等。
好家夥,這狗東西越發不敬,竟然說玄真將軍是靠雙修才得到現在的地位……
真是,我寫不下去了!!!!
氣死我了!!!!!!!!!
我回頭一看,將軍竟然看上去沒有那麼生氣了,隻是眼神變了——看死人的眼神。
隻見將軍指尖彈出一道法力,那幾個垃圾人全部被打昏了,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們都拔刀亮劍了,準備砍頭,將軍卻帶著我們離開。
將軍說,不能臟了玄真廟,更不能給玄真留下話柄。
哦,後來那幾個人以不同的方式暴斃了,尤其是那個公子哥,沉迷在幻境裡精|儘而亡了,嘿嘿。
誰乾的啊,不知道誒,反正不是我。
不過我知道,將軍到現在也沒把這種事告訴玄真將軍。
對,他背著玄真將軍乾了好多這種事。
將軍說,戰場上他放心玄真,隻能在背後替玄真擋擋刀子。當然,戰場上若需要他,在所不辭。
(可惡,被他裝到了。)
先寫這麼多吧,總之,風情我能嗑一輩子!!!
對了,這個能不能針對性屏蔽我家將軍和玄真將軍啊?
2.
是夜,風信剛出完任務回來,迫不及待地奔進玄真殿,打算來一套親親抱抱舉高高。
但見慕情似乎嚇了一跳,遮遮掩掩著什麼:“回來了?先吃點東西,我下午剛做的桂花糖。”
“乾嘛不讓我看呀?是什麼好東西?”風信揮手引來顆糖丟進嘴裡,仍然堅持著想看。
“沒什麼,是最近神官裡傳的……哈哈哈哈做什麼撓我!”
逗貓還是風信在行,幾下就奪過來那個薄薄的小冊子,翻了翻。
哼。慕情被得手了,滿臉通紅地看風信。
“最守男德的……?這寫的是我??”風信一目十行看下去,有點被人揭老底的痛感。
“你看看,什麼‘保護欲’、‘打下手’,這是你?”慕情扯著風信坐在榻上,和他挨在一起看。
“有什麼不對啊,老婆寵得好,招財又進寶。”風信嘴裡嚼著糖,含糊不清道。
慕情感到臉燒:“那,廟裡的事也是真的?”他從沒聽風信說過。
風信有點遲疑,但還是點點頭。顯然他不想讓這樣的聲音叨擾聖駕。
慕情沒忍住,竟然笑出聲來,留下一臉不解的風信。
他說:“做神官八百一千年了,這些話聽得還少嗎?”
他笑著彈了一下風信額頭:“每次遇到,我還要每次都殺嗎?你這是毛頭小子的幼稚行為。”
然後被風信一把捉住手,貼到臉邊親了一口。
風信皺眉:“我不管,他們那樣說你,我就是生氣,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說:“桂花糖真好吃,還有嗎?”
慕情笑起來:“全是給你做的,還有很多。”
風信賊笑道:“不必,現在我要吃彆的。”
說著翻身把他心上人壓下。
做到一半,慕情氣喘籲籲地問道:“話說,那個‘入得了你眼’的人,找著了?”
風信用虎牙叼著他耳朵,低低耳語道:“這會正喘得夠勁兒呢。”
窗外桂花搖落,正是月圓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