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恪守男德的人是什麼樣? *知……(2 / 2)

我家將軍:我也沒要求,皮膚白點、刀法好點、傲得可愛,出能斬妖獸平一方,入能下廚房做羹湯,就行了。

(此處對話是複述的,肯定有我的美化濾鏡,畢竟是自家將軍)

唉,那仙子也挺堅強的,居然還有禮貌地離開了……

哦說到這個,將軍他好像還挺霸道的,按現在的流行語怎麼說?

保護欲強吧。

偷偷寫一點,當時我們用法器瞬移,落點沒選好,好巧不巧落在一處挺大的玄真廟裡。

由於是白天,來上香火的人挺多,廟裡擠擠攘攘的,我們隻好隱去身形,在角落蹲守,等夜裡再離開。

本來將軍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有那麼多支持他的人,心情是甘甜的。

結果入夜了,信徒差不多走完了,來了個醉醺醺的公子哥,還帶著一幫狗腿子。

將軍讓我們按兵不動,防著這人使壞。

果不其然……這人根本不是來上香的信徒,而是個黑粉。

他喝多了,肆無忌憚地說些屁話,侮辱玄真將軍,說他出身卑賤,不過個灑掃侍從,能飛升不過是靠太子蔭蔽,那修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說不定就是廢物一個。

當時將軍已經很生氣,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我們更生氣,我刀都出鞘了,但將軍示意我們不要動,再等等。

好家夥,這狗東西越發不敬,竟然說玄真將軍是靠雙修才得到現在的地位……

真是,我寫不下去了!!!!

氣死我了!!!!!!!!!

我回頭一看,將軍竟然看上去沒有那麼生氣了,隻是眼神變了——看死人的眼神。

隻見將軍指尖彈出一道法力,那幾個垃圾人全部被打昏了,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們都拔刀亮劍了,準備砍頭,將軍卻帶著我們離開。

將軍說,不能臟了玄真廟,更不能給玄真留下話柄。

哦,後來那幾個人以不同的方式暴斃了,尤其是那個公子哥,沉迷在幻境裡精|儘而亡了,嘿嘿。

誰乾的啊,不知道誒,反正不是我。

不過我知道,將軍到現在也沒把這種事告訴玄真將軍。

對,他背著玄真將軍乾了好多這種事。

將軍說,戰場上他放心玄真,隻能在背後替玄真擋擋刀子。當然,戰場上若需要他,在所不辭。

(可惡,被他裝到了。)

先寫這麼多吧,總之,風情我能嗑一輩子!!!

對了,這個能不能針對性屏蔽我家將軍和玄真將軍啊?

2.

是夜,風信剛出完任務回來,迫不及待地奔進玄真殿,打算來一套親親抱抱舉高高。

但見慕情似乎嚇了一跳,遮遮掩掩著什麼:“回來了?先吃點東西,我下午剛做的桂花糖。”

“乾嘛不讓我看呀?是什麼好東西?”風信揮手引來顆糖丟進嘴裡,仍然堅持著想看。

“沒什麼,是最近神官裡傳的……哈哈哈哈做什麼撓我!”

逗貓還是風信在行,幾下就奪過來那個薄薄的小冊子,翻了翻。

哼。慕情被得手了,滿臉通紅地看風信。

“最守男德的……?這寫的是我??”風信一目十行看下去,有點被人揭老底的痛感。

“你看看,什麼‘保護欲’、‘打下手’,這是你?”慕情扯著風信坐在榻上,和他挨在一起看。

“有什麼不對啊,老婆寵得好,招財又進寶。”風信嘴裡嚼著糖,含糊不清道。

慕情感到臉燒:“那,廟裡的事也是真的?”他從沒聽風信說過。

風信有點遲疑,但還是點點頭。顯然他不想讓這樣的聲音叨擾聖駕。

慕情沒忍住,竟然笑出聲來,留下一臉不解的風信。

他說:“做神官八百一千年了,這些話聽得還少嗎?”

他笑著彈了一下風信額頭:“每次遇到,我還要每次都殺嗎?你這是毛頭小子的幼稚行為。”

然後被風信一把捉住手,貼到臉邊親了一口。

風信皺眉:“我不管,他們那樣說你,我就是生氣,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說:“桂花糖真好吃,還有嗎?”

慕情笑起來:“全是給你做的,還有很多。”

風信賊笑道:“不必,現在我要吃彆的。”

說著翻身把他心上人壓下。

做到一半,慕情氣喘籲籲地問道:“話說,那個‘入得了你眼’的人,找著了?”

風信用虎牙叼著他耳朵,低低耳語道:“這會正喘得夠勁兒呢。”

窗外桂花搖落,正是月圓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