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代替你。”她說,“國師,你是陛下的能臣,朝中的定海神針。”
我靜靜垂眸,淡淡笑了笑。
“阿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已經很有能力了,不用什麼都顧念我。你才是能臣,大業真正的定海神針。”
她搖搖頭,“若無老師教我,我永遠不可能懂得這些。”
“回去吧,”我微笑著看她,三十年前骨瘦嶙峋的孩子已經成熟和美麗,我的記憶卻仍舊嶄新映照著已去的昨日。
“老師呢?你要啟程去帝聞山了麼?”她問到。
我沒有回答,這一彆可能是幾十年光陰,而我將再次沉眠,如水的記憶將我衝洗,再等待另一個不知名清晨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