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馮映竹露出真麵目。(1 / 2)

卿當如斯 白鷺雙飛 3232 字 10個月前

白夜容光煥發,著了一身新衣,梳了一頭新發。

衣服是冰蠶而成,米白色繡有水青色雪花圖案的長袍,腳上踩得踏雲靴跟它一般顏色。

頭發呢?這次梳了一個精致的發髻,冠了銀色發冠,很是養眼。

他的臉本就雪白,如今眉目傳情,眼波流轉,更是給他這逆天的容顏增添了更多的妖媚。

是的,是妖媚。

誰能想到那個殺人從來不眨眼,不帶表情,不會流淚,不會心痛的白夜,竟然還會有這般迷惑人心智的一麵。

他右手搖著一把黑金色的折扇,淺笑著一踏進飄香樓就引來了無數人的注目。

他們或是驚訝,或是感慨,或是垂涎,或是愛慕,統統都一絲不留地入了白夜的眼。

白夜不是為了逍遙快活而來,但他又必須裝成為了逍遙快活而來。他打眼一掃,就瞅見了一個著紫衫的單純,憨厚小姑娘,遂向她眨眼一笑,勾了勾手指頭。

白夜不知道他這個勾手指的動作有多麼的迷人心魄,隻見那紫衫姑娘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就呆呆地向他走去了。

同紫衫姑娘站在一起的其他姑娘見狀,紛紛投去了羨慕,嫉妒的眼神,真真是在想,為什麼他不是在向她們勾手指呢?

紫衫姑娘還未走到白夜身旁,白夜就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紫衫姑娘大驚,險些栽倒下去,但白夜卻是早已伸手攔住了她的腰,扶著她轉了一個圈兒停了下來。

紫衫姑娘被白夜的俊美神顏迷得七暈八素,那裡還顧得她身在何處,隻是入神地瞅著白夜。

白夜也沒有讓她失望,一直帶著淺淺的笑容望著她。

老嬤嬤親眼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見白夜對紫衣如此鐘意,那個心花怒放啊!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啊?”老嬤嬤甩著手中的青帕,一扭一扭走到了白夜身旁。

白夜已輕挑地用他的黑金扇挑起了紫衣的下巴,正入迷地打量著,聽她問話,隻是淡淡說:“白。”

“哦,是白公子啊,真是稀客稀客啊!”老嬤嬤笑著說的時候,兩隻眼睛一直在上下打量著白夜,她左看右看,看來看去,總覺得白夜麵熟,但仔細去想的話,又實在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他。

這讓她甚是鬱悶!

“白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飄香院嗎?怎麼看著臉生的很?”老嬤嬤的眼珠子滴溜溜一直在轉。

白夜並未將視線對向她,依舊笑眼盈盈望著懷中嬌羞的紫衣。

老嬤嬤是越想越糊塗,正欲再向前走幾步好看清楚白夜的麵容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兒喧嘩。

老嬤嬤皺了皺眉頭,一變招牌笑臉,看了過去。

就見一個身姿挺拔,容貌俊郎,衣冠華麗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氣宇軒昂,玉樹臨風,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我很有錢”的氣息。

老嬤嬤見狀,兩隻眼睛興奮地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了,她一個將青帕塞進胸口的側襟中,就向他跑了過去。

“呦,公子真是樣貌堂堂,神采飛揚啊!快快快,裡麵請,看您看上了那個姑娘,嬤嬤我好叫姑娘來陪公子。”

青年笑得很輕很輕,一步一步走到了深處。

白夜摟著紫衣已坐到了一處角落,正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他是看著跟正常人無疑,但在白夜這裡卻是赤裸裸的毫無遮擋。他隻是頂了一張上好的皮囊,骨子裡卻透露著一股無法忽視的邪氣。

這邪氣的氣息同君遷身上的一般無二。白夜可以完全肯定了,那日侵害君遷的邪物就是他,馮映竹。

馮映竹在老嬤嬤的引領下坐到了最中央的八仙桌上,正目視前方看著。

他的側臉真是完美到無可挑剔,讓樓上那些頂好的姑娘看見,歡喜,激動地直吞口水,像是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一樣,隻等她們將他生吞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