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揍唄。

但江風常的注意力並不在這裡，他與白一殤的臉近在咫尺，稍微一用力就能碰上的節奏，麻木感就此遍布全身。

他稍有些不自然。

“話說你靠這麼近乾嘛。”

白一殤似乎也意識到他倆現在的動作過於奇怪，隻是撓了一下江風常，便收回了猥瑣的笑容。江風常趕緊掏出水杯開始使勁灌，但緩解尷尬的作用微乎其微。

“華錦書多少名來著。”江風常漫不經心隨口一問。

“一百多吧。”

江風常差點把剛喝的水吐出來。

“她逆襲了?還是作弊了。”

白一殤笑嗬嗬地看著江風常。

“你不行，人家行啊。”

江風常不跟他廢話，一拳打在白一殤的大臂，又猛地後退幾步。

“不想跟你打。”

白一殤走之前又拍了拍江風常的腰，但他愣住了。

這個東西不僅細，手感還好。

白一殤便走不動了，轉回來掐著他的腰，玩弄幾番，卻又挨了一拳。

上課鈴在走廊儘頭傳來，細碎的人群都擠進了教室，很快便隻剩年級組老師在辦公室前大吼，沒人敢反抗。

“進行集合的交、並、補運算的時候，不要忘了全集和空集的特殊情況……”

乾巴巴的知識硬塞進腦子裡的感覺真是難受，更何況現在已經是複習階段，老師上課節奏基本都很快，來不及反應就過完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