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騙你的。”
江風常抹嘴的手停了下來。
“保真?”
“真的,不信你去問醫生。”
江風常擺擺手。
“剩下的人呢?”
“救護車座位不夠,就沒跟過來,要我把他們叫來?”
“不,不用了。”
白一殤拿著手機的手放下,起身倒了杯熱水,晾至合適的溫度後將杯子湊到江風常嘴邊。
“喝吧。”
……
一飲而儘後江風常不準備在床上躺著了,想起身下去走走,但雙腿就跟假肢一樣不聽使喚,搖搖晃晃,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伸手想去抓白一殤,奈何距離太遠,他還差點掉下床去。
白一殤在窗邊打電話,不停重複著江總沒事,最後一句感謝的話便匆匆了結。
回頭看見江風常的手在使勁抓他。
“又怎麼了,我的大少爺。”
“下床走走。”
“您剛做完手術。”
“我又不是殘廢。”
心意已決。白一殤隻得扶起江總,待他站穩,緩慢向前一步步走著,就似那天在公園江總扶著他一樣,唯一的區彆就是白一殤很有耐心。
醫院樓下的花園正值最繁盛的時期。
花出,花開,花盛,花枯,花落,有始有終。
出院大抵是在六月初罷,江風常回到了學校,課程進度落了挺多,但是醫院有白一殤給他補習,還算能跟上進度。
(其實按江風常的成績補不補習都差不多)
大考小考也挺多,隻不過江風常仗著自己剛痊愈,曠了所有考試,也不用麵對成績的刺激,整天無所事事,隻知道在考場上睡覺。
白一殤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