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與白一殤的關係發展的會這麼快。
江風常對白一殤的好感還不夠多。
……
疼痛將他拉回了現實。
白一殤像禽獸。
原來這是就是他背後的一麵啊。
花灑停了。
……
沒有早操的清晨顯得格外寧靜,房間內都是輕微的鼾聲籠罩。
江風常坐起身,腰部傳來陣陣刺痛,哪個肌肉稍微動一下都會癱下。
他強忍著不適下了床。
早上陽光正好,但是手機並沒有發放下來,無事可乾,卻睡意全無。
江風常從包裡拿出幾張卷子映在陽光下,裝模作樣寫了起來,心也算是夠大的了。
筆還沒動幾下,身後漸暖。轉頭就看見白一殤貼在江風常的背上,眯著眼瞅著桌上散落的幾張數學卷,眼神中透露著不屑。
“彆寫了,睡覺去。”
“你管的著我。”
白一殤不跟他多廢話,一把拽著江風常的胳膊,往他的床上走。江風常雖掙紮著,但並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畢竟大家都在夢中世界遊蕩。
“我告訴你,你彆太猖狂。”
白一殤從他背後攬住腰,均勻的呼吸告訴江風常他要睡了。江風常轉過身去,肌肉黏連著,嘴湊到白一殤的額頭上。
“我們現在算什麼。”
“問這個乾什麼。”
“我想知道。”
“好朋友啊。”
江風常淡淡笑著。
“你笑什麼。”
“真朋友啊,昨晚跟禽獸一樣。”
“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