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流程下來,洗完出來就要一個多小時,再加上吹頭發之類的······
下午到酒店,等他忙完洗漱的事,已經是晚上了。
剛掛好衣物,林母就打來了視頻電話,於是他隻能一邊接一邊將攝像頭轉至後方,他還沒吃晚飯,得出去找飯館。
於是一路上他便一邊聽著林母的絮叨,一邊遊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道。
等他解決晚飯再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
他躺進柔軟的大床之中,放空思緒進入睡眠。
那道聲音期間一直沒再在他腦海中響起······
一夜安好,佐助從床上坐起,他隱約記得自己是做了夢的,一個非常悲傷又血腥的夢,但等他醒來時,卻把夢的內容忘得一乾二淨。
近一年的長途旅行,讓他生成了固定的生物鐘,無論睡得多晚,第二天早上七點必醒。
作為全國性的著名景點城市,不夜城,加上今天就是春節,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狂歡。
他背著吉他包,婉拒了酒店管家的陪同,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在熱鬨的街區,看風景,也看路人。
佐助就像一個遊離在外的旅人,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上的人。
城市很大,隻靠走路足夠走上好幾天,他走了很久,餓了就轉道去附近的小吃街逛逛,隨便點幾樣小吃拿在手裡吃著,很快就飽了。
沒有目的地的遊走,走到哪就看到哪,佐助很珍惜這樣的時光,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足足七年,前六年一直被林父林母拘著在家裡,因為一直被判定為精神有問題,他沒有離開家人半步,沒有去過學校,沒有在外麵社交。
就連過年過節也隻能在家裡看看外麵的視頻或照片,唯一的補償大概就是林母那一手精湛的廚藝了。
想到這,他忽然有點想林母做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