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忍校上學的林欣欣,變得悠閒起來。
美琴的畫像完成了,她又開始照著以前的家庭合照開始畫富嶽。
至於鼬,她摸了摸胸口,每年換季她還能隱約感覺到肺部的疼痛,賭氣似的撕下一張紙把照片裡的鼬遮住,狗東西不配她浪費精力去構思畫作。
長年累月的堅持手裡劍練習,加上學畫畫,她的手腕部位已經可以熟練控製力度,手裡劍投擲技術也練得不錯。
忍術雖然爛,但長時間的磨,如今她的豪火球大小已經達到了標準,但她也隻會豪火球一個忍術。
她曾花了兩天一夜的時間整理那些從三代手裡給的宇智波的卷軸,禁術相關的卷軸她打不開(沒寫輪眼),高級一點的忍術她看不懂,低級的她學不會,好在性格樂觀的她沒傷心多久,她將訓練重心放在體術上。
上輩子她也曾幻想過擁有櫻哥那樣的拳頭,可以一拳一個鳴人。
到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幻想與現實之間有著殘忍的差彆。
雖然她沒有選擇做忍者,但她的名氣在同齡人階段依舊很高,那些同學成為忍者或者不當忍者出來獨立工作,而後有了自己的積蓄便經常來她的店裡捧場。
沒想到畢業之後還更忙的林欣欣,那天正常早上起來後下樓吃早餐,愕然地發現店裡比以往多了數倍的客人,並且其中大部分都很眼熟,是她昔日的同學。
頂著女生們的火熱視線,她麵色平淡的走向一樓的廚房,“廣誌叔,今天的早點夠嗎?”
廣誌是她早茶店的廚師,上忍者學校時給她做便當到現在管她一天的兩餐,還包攬全部食物的製作,全名是什麼來著?
她忘了,平時就喊廣誌叔叔。
“老板,你來了,”正在砧板上揉麵的廣誌回頭看她,笑著道,“不太夠,正加班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