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平淡在鳴人看來就是不相信,他變得更氣憤了,“佐助每天都去找綱手婆婆,求她給你治療,給你批居住證,還跟綱手婆婆打賭。”
“佐助為了能讓你留在木葉,他那麼努力······”
鳴人想起在火影辦公室見到“佐助”的場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同為孤兒的“佐助”這麼執著一個人,提到“林欣欣”時,“佐助”的眼裡有著他從來沒見過的光亮。
有幾次綱手婆婆喝了點酒,她對“佐助”得寸進尺的要求出言嘲諷,鳴人注意到“佐助”明明很生氣了,卻還是忍著維持著謙卑的態度繼續懇求她······
“打的什麼賭?”
“林欣欣”清冷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回憶裡的鳴人。
鳴人憤憤地看著“她”,大聲道,“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回去問他啊!”
“你不是佐助的親人嗎?佐助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為什麼這麼晚才來?來了為什麼又要一聲不吭地走?”
“佐助還在醫院躺著,你去看過他嗎?你去了大蛇丸那裡,就回不來了。”
在忍者學校,很早的時候,鳴人就了解到,班裡總是吸引女生注意的“宇智波佐助”和他一樣也是孤兒。那時候原本一直看“佐助”不爽的鳴人,破天荒地有了想跟“佐助”交朋友的想法,他見過“佐助”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河邊的樣子,也見過他微笑著和班裡同學交流的樣子也許是同樣都是孤兒,鳴人能感覺到“佐助”身上那種孤獨,跟同學相處時的“佐助”,他臉上的微笑根本不是發自內心真正的開心。
鳴人發現,“佐助”會跟班裡的任何人交流,唯獨不會搭理他,不管是他友善示好還是囂張挑釁,“佐助”都隻會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起初鳴人以為“佐助”和那些歧視他是妖狐的人一樣,但後來發現,“佐助”看他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緒,鳴人明白了,“佐助”不是厭惡他,他隻是無視了他而已。
聽著這一聲聲質問,看著麵前的鳴人激動的模樣,佐助隻淡淡問道,“鳴人,你是以什麼身份替“佐助”說這些?”
佐助記得,林欣欣說她在忍者學校裡,對鳴人湊上來的挑釁或者交流一直以來都是用無視處理。
顯然,鳴人對林欣欣牌的“宇智波佐助”有不同於其他的同村夥伴那樣的關注度度,林欣欣自己沒注意,但在她店裡的田中廣誌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