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神君”司君大大鬆了口氣。神君肯開口,阿姐肯定沒問題的。
“神君,此次大會您真要親身前往?”付君又不甘道
“自是如此,鬼主也會去,我不去,難道如上次那般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嗎?” 付君隻得閉嘴
等眾神退下去了,神君才緩緩起身,掀開帷幕來到陽光下。
暖煦的陽光照在神君的臉上,柔和的沒有突出棱角的臉,一身白袍襯得他威嚴四射,這神君竟也長的很是好看,看起來溫溫和和。
在神界話語權極大,完全看不出是應離笙口中暴虐的父親模樣。
神界四君,司君,名謝祁,掌人間命簿。付君,名周子申,掌人間秩序。緣君,名謝道韞,掌人間姻緣,常在牽機閣閉門不出,最後一君,乃是神君,掌人間祈福。
神君之所以是神君,並不是因為他多強大,或者說他當上神君前多強大,而是因為他是整個神界唯一的真神了,真神,天為母,地為父,由福澤千錘百煉數千年方成神,實力強勁自是不容置疑的,地位也高得出奇。
畢竟在漫長的神的一生中,神界是沒有神君一說的,第一任神君便是現任神君,應陌時,與他同時代則的人都在一場浩劫中死了,誰也不知道他在位了多久,隻知道自自己進入神界以來他便在了,神界不像鬼界,群雄齊出,爭奪鬼主之位,同時神界也無人敢挑釁這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真神,他本可以一直坐在這個位子上,近幾年又突然宣布要退位,傳給自己的孩子,至於是誰,靠實力決定,誰也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應離笙也不知道,他隻覺得若當上這少君,神君絕對會全力護他,這個感覺從何而來他也不知道。
他恨父君沒錯,但曾經的他也是個想得到父親垂愛的孩子而已,直到這個希望徹底破碎,他直到現在都想當上那個少君的位置,但也隻是想想罷了,他很瘋狂,他要讓整個神界給他陪葬。
白塵了解他,說他們都是瘋子,是啊,瘋子,自從他死後我就瘋了,一群貪名逐利之輩,有什麼資格做上這個位置!
應離笙走在這博古小鎮上,童年時與他一塊玩鬨,父親的毆打,零碎的記憶不斷複蘇。父君仿佛隻討厭他,對其他人都和顏悅色,隻對我怒罵和容忍那些惡心的人對我慘無人道的折磨。
我真恨,為什麼要把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無情掐滅?幸好。。。他沒有永遠離開我。
我馬上就要見到你了。
應離笙虔誠地做了個祈禱的動作,眼眸如一汪春水令人動容。
韞姐,這個願望你可一定要為我實現啊。
應離笙與緣君交情不深,但緣君與他一樣,似乎被神君做過什麼,對他又恨又怕。他們經常互相可憐和幫襯,隻不過近幾年她的身子每況愈下,應離笙已經很久沒見過他的韞姐了。
鬼界
出乎意料的,鬼界不像外頭傳的那麼陰毒可怖,中心地帶甚至有些紅火和熱鬨,那裡最多的及時沒人,穿著光鮮亮麗,似露非露的衣服。
鬼族似乎在辦一場聚會,事實上是鬼主一人在聚會,其餘眾鬼都心驚膽戰地坐在位子上不敢動,這位鬼主上任以來,可是把總鬼嚇破了膽,辦事利落,想殺鬼就殺,殺完喝酒,關鍵還是冥鏡鬼主,導致眾鬼哥哥擔心自己的小命。
無數美女聚在鬼主身旁,殷勤的敬酒,鬼主喝得半醉,眾鬼反而更怕了,誰也無法保證他醉了,興致一高就殺呢?
他身旁的美女,皮膚白嫩,怎麼可能是鬼?分明是神!
連神女都能馴服的鬼主,誰不怕?也不知今兒怎麼了,鬼主一回來就喝酒,還一句話不說。
這樣持續了很久,鬼主似乎喝夠了,一手摟住女人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真好看的”鬼主笑道
女人一下子紅了臉頰,一雙含情眼眸望著鬼主那張臉,鬼主有一雙狹長的鳳眼,冷白的皮膚,雙耳上戴著兩隻墨藍色的耳墜,骨白修長的雙手,整張臉說不出的精致,在骨白的燈光照耀下極其俊俏,莫名地與白塵有幾分相像,卻又說不出哪裡像。
此時鬼主的鳳眸帶著□□,那女子幽幽的道:“大人~”
鬼主卻隻注視著她那一雙桃花眼,道:“什麼名字”
“小女子叫晗朱”女子羞澀道
“晗朱?”鬼主重複道,雙手放肆地在晗朱身上遊走
“大,大人”晗朱久了便撐不住離開
鬼主停了手,把嘴湊到晗朱耳邊低低說了一句什麼,晗朱臉上的紅暈又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