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可憐的就是她這種行動上擺爛但是思想上勤奮努力的人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程諾趴到桌子上準備睡覺。

"怎麼樣，還跟得上嗎？"

"嗯……不太可以。"

程諾尷尬的從嘴巴裡蹦出來這幾個字

"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班大多數人基礎還是比較好的，所以很多簡單的東西，他們都知道，我就沒講。這樣，學一，你過來。"

王老師站在程諾桌子旁朝薑學一招手。

"你給這位同學再講一下這幾道題。"

薑學一站在程諾桌子旁，他的身上帶有一種很淡雅的清香，和他給人的感覺很像。

"好。"薑學一看了一眼那幾道題，又看了一眼手表，眉頭皺了皺複又恢複。

"等下節課結束吧，這幾道題步驟都挺多，一會兒就上課了。"

"可以的，謝謝。"

一節課很快過去。

"諾諾，那我先走啦。"

"嗯，好。"

林憶知道自己無論多努力估計都學不會，所以乾脆不折磨自己。

見林憶離開，薑學一拿了幾張A4紙兩支筆坐到林憶的位置。

程諾鼻中又充斥了那股香味。

那句話說的很對，忘掉一個人，最後忘記的才是氣味與味道。

後來很多年後，在國外一家不知名小商店，程諾在一個中國人身上再次聞到了這種味道。

那是一個女孩兒，看到自己的同胞看著自己紅了眼以為她想家了，安慰了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