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四個人稍作整理了一番,就打算出發了。
隻不過,在出發前,雅殊忽然想起來剛剛在白胡子老頭那裡買的祈福牌。
出於錢都花了,不能浪費的考慮,雅殊在車廂裡找來一把小刻刀,用來在木牌上刻字。
要說這車廂的座位裡麵,空間是真不小,倒是方便了雅殊他們放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這麼幾年的積攢下來,裡麵簡直就像一個百寶箱,什麼小玩意都有。
分了兩個木牌給謝家兩姐妹,雅殊在跟她們講明木牌的用法和寓意後,姐妹倆欣然的接受,並且在旁邊開始像自己的心願了,而雅殊趁著她們想東西的空兒,自己認真的刻了起來。
在她刻完後,林蕭等人也接過小刻刀,虔誠的寫上自己的心願。接著幾人尋了幾棵臨近的桃樹,將祈福牌掛了上去。
看著祈福牌在微風中搖曳著,四人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林蕭看著雅殊笑的開心,終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賊兮兮地跑到雅殊身旁,問她:
“姐姐你的祈福牌上寫了什麼呀?能不能偷偷地告訴我一下,我發誓,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雅殊聽後,微笑道:“真的想知道?”
“嗯!”
林蕭以為有希望,傻乎乎的回答。
“嘿嘿,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
雅殊看著他,做了個鬼臉,笑著跑開了,臨走前還不忘警告他,不要去偷看。
林蕭雖然想知道木牌的內容,但礙於雅殊的警告,最後還是放棄偷看了,隻能皺了皺鼻子,輕哼了一聲後,悻悻地走開。
在一行人離開後,風兒時不時地吹過,帶動著桃樹枝兒搖晃,祈福牌因而也隨之擺動。
遠遠望去,隻見雅殊的祈福牌上寫著這麼幾個字:“歲歲如今日,年年共春朝。”
隨著馬蹄兒噠噠,一行人漸漸地快到清泉山莊了。
此時正值晌午,太陽懸在空中老高,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日子。
隨著快接近山莊,路邊的景色也在不斷地變化。由荒蕪人煙、遍地都是野草、野花,逐漸出現大片的田地和幾戶零散的人家。
與城市的房屋不同,這裡的房屋普遍比較低矮,基本上都是土牆壘的茅草屋,有些茅屋周圍還有竹製的籬笆,裡麵喂著零星的幾隻家禽,遠遠望去,倒是有幾分野趣。
林蕭探出腦袋看了一會兒後,見周圍除了田地就是茅草屋,沒有一個人後,頓感無聊,於是就將窗簾子蓋上,向雅殊打聽起山莊的情況。
“姐姐,不知這清泉山莊是誰在替我們管理呀?”
林蕭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托著腦袋,坐在軟塌上百無聊賴的問道。
“這個嘛,是陳叔和陳嬸一家幫我們照料山莊。”雅殊笑著解釋道。
隨後她疑惑的說:“你忘記了嗎?他們過年的時候還給我們送了一些土特產,你當時還誇送來的大公雞好吃呢。”
“咦,有這回事嗎?讓我想想,是不是那個黑黑瘦瘦的老爺爺?看起來凶凶的,但一笑起來還挺慈祥。”
林蕭仔細的回憶了一會兒,終於想起陳叔大致的樣子。
“沒錯,就是他。彆看陳叔瘦瘦矮矮的,但卻是再勤快不過的一個人了。這些年,他帶著全家人和幾個雇工一起,將咱們山莊打理的那叫一個井井有條。”
雅殊見林蕭想起來後,開始滔滔不絕地誇起陳叔來。
“此話怎講?”
林蕭聽到雅殊讚不絕口的話後,稍微提起了興致,疑惑地問道。
雅殊開始解釋起來:“要說咱們山莊,本來麵積也不算大,也就占地十幾畝,與其他的那種占地成百上千畝的大莊子那時沒法比。因而姨娘當時也沒指望山莊能有什麼收入,能自給自足就不錯了,所以當時隻是交代陳叔來山莊收收周圍的佃租就可以了。”
“這聽起來還是個閒差,看來姨娘是有意體諒老人家,畢竟五十多歲的人了,年齡也不小了。”
林蕭聽後點了點頭,說道,表示自己很了解姨娘當時的良苦用心。
雅殊對他的話也表示讚同,隨後接著講道:“按照姨娘的設想這的確是個閒差。但是卻架不住陳叔是個閒不住的人。這不,剛去沒兩年,陳叔就將山莊的後院收拾了出來,那裡本來是一片荒草地,經他這麼一清理,變得煥然一新了。裡麵不僅建了一排豬圈,還開辟了一個大菜園,除此之外,還養了不少小雞,現在山莊後院每天都欣欣向榮的,不知道有多熱鬨呢。”
“聽姐姐你說的這樣好,我倒是對這次的旅行更加期待了呢。”
林蕭聽到雅殊描繪的場景,很是向往,心想這不就是現代的農家樂嗎?隨後興致勃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