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靂 我死了,我死了,而且居然借……(1 / 2)

郝春光和同學去吃刨冰,真冰啊!從舌尖冰到嗓子眼,再冰到腦瓜仁兒,冰的腦袋嗡嗡的,但是怎麼翁這麼久呢,而且怎麼隱約感覺場麵有些混亂呢?隨著意識逐漸模糊,春光想原來刨冰也是能上腦的。

春光用力的敲了敲腦袋,翁了這麼久終於感覺好了一些,不過剛睜開眼,腦袋瓜就轟的一下又開始不停嗡嗡起來,並伴隨著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為什麼她會橫躺在大草甸裡啊?瓦藍瓦藍的天空,盤旋著幾隻嗷嗷叫的怪鳥,綠油油的怪草,還有咕嘟咕嘟冒泡的臭水泡子。

春光腦子裡滋溜一下子竄出來一個想法,難道是吃刨冰途中被恐怖分子用麻醉彈擊暈,要挾我國政府要員未遂,被他們從戰鬥機上拋屍了,那是美國佬還是小日本呢?為嘛抓她呢?不過這裡是哪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青藏高原?還是內蒙古大草原呢?為嘛連個牛馬羊什麼的都沒有呢?

幸虧老天有眼,春光在心裡尋思:俺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以前老媽給我批過八字的,人家前幾世都是尼姑來著,潛心向佛,施善為人,救死扶傷,總之就是實實在在的大善人,今世才托生為普通的小女人,據說還有天定的好姻緣,當時老媽那是樂開了花,我卻隻是撇了撇嘴。

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撇嘴了,幸虧前世是善人,否則今生就是人肉餡餅了。

撐著地站起來,本來習慣性的拍拍灰,拍著拍著春光卻愣住了,這恐怖分子也真夠上心的,把她裝扮也給換了,不過這是什麼破衣服,樣式跟日本浴衣似的,難道真是小日本綁架咱?質的還粗咧咧的,紮的春光渾身跟刮傷了似的,有點火燎燎的,不過這就不錯了,有幾個從飛機上扔下來隻是有點火燎燎的,不摔得沒人型估計就不錯了。

再看看她這雙玉手怎麼也瘦了好幾圈呢,小蠻腰上的肉肉也沒了,就連本來就小的可憐的胸脯也掉了一大圈,這不是虐待人質嘛,她這算不算為國家、為人民,為中華民族而瘦身啊!

春光迅速的觀察了一下地形,恩,我國的國土真是幅員遼闊,看看這怎麼望都是一望無際,天上藍汪汪,地上綠油油的,希望不是什麼自然保護區,現在這世道珍禽野獸可比一抓一大把的大學生值錢,況且她還沒拿到畢業證呢,就更不值錢了,萬一被什麼老虎獅子吃了,也不能把它們抓去坐牢,她還是小心為妙。

雖然是到處都是草,但是還是隱約看到一條小徑,應該是經常有人走,留下來的小道,希望沿路走,可以遇到人救我於水火啊!真是氣憤啊,為什麼被綁架的是我郝春光呢?

可是蒼天啊,大地啊,郝春光都走了一天了,怎麼這裡像迷宮陣一樣,還是這樣一望無際呢,不得不感歎在大自然麵前人類還真是渺小啊!馬上就要天黑了,在這草地裡過夜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爬蟲啊,毒蛇啊這裡應該有很多,要是不小心可就成了盤中餐了。其實春光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好想抓幾隻蟲子塞肚子裡,餓啊!餓!

蹲在草叢裡就這麽忽悠忽悠過了一宿,又餓又累的,還不敢睡,意識一陣清醒一陣暈,還真挺到天蒙蒙亮,還得走啊,果真人的生存意誌可以戰勝一切,恐怖分子都拿咱超強的生命力沒轍,咱還有啥好怕的,走走走!

又走了大半天,應該過了晌午了,頭頂的太陽好像剛出鍋的大油餅,油滋滋,金燦燦,還他媽的熱烘烘的,乾脆曬死我得了,現在的感覺就像在油鍋裡炸,皮兒都脆了。

就在郝春光意識逐漸渙散,要放棄生存意念的時候,老天爺又給了她生的希望,“我看到人了,看到一排排的牆了,老娘啊,我終於走出來了!”

看見人了,看見人了,真是人啊!郝春光腦袋瓜一激靈就清醒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渾身是勁,腳底生風,飄忽忽的就往往人堆奔去。

這些人這穿戴咋就那麼怪異呢,不會是哪裡的原始部落吧,難道是國外哪嘎達,有衛星定位不,不知道有沒有電話,最關鍵的就是語言通不通啊?

不過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亞洲人,黃皮膚,黑頭發,一概都是灰色係大長衫,就好像古代小鎮子,太原始了,真是太原始了!

看著街上三三兩兩就那麼幾個人,估計是天黑了,都收攤回去了吧,春光看見前麵貌似有個慈眉善目的老大娘,正往筐裡收菜,估計是賣菜的,郝春光蹭到她身邊“大……大娘?”聲音有點啞啞的,估計是渴的。老大娘抬眼看她,半響,風也吹過了,鳥也飛過了,為嘛這老太太一眨不眨的看她五分鐘,愣是不言不語呢,玩完了,真是語言不通啊,老天呐,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就在春光為她的悲慘經曆黯然神傷的時候,這老太太又突然開口了,“可憐的孩子,怎麼弄成這樣子,孩子你從哪來啊?”說著說著老手就朝她小臉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