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起了“邦”的一聲。...
麵朝玻璃桌坐的禮子和雅美都嚇了一跳,縮緊了脖子。
“大概是偏房的門被吹開了吧。”
喝得微醉,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紅暈的龍一用一種嫌麻煩的口吻說。
“喂,和人,太吵了,你去把門關了。”
和人一臉不爽地皺著眉頭。他麵前的藤桌上已經擺了十幾個喜力啤酒的空易拉罐。
“真煩。就這樣讓它響著不挺好的嗎?
和人曠裡嘟嚷著站了起來,透過窗戶朝屋子的方向望去。但他似乎隻是做個樣子,很快又重新坐下來。
“可能是屋子後麵庫房的門在響吧。反正那兒什麼都沒有,就算雨打進去,或者門被吹掉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可真是懶鬼!”
除此之外龍一沒有再說什麼了。門不是一直在響,隻是時不時的像突然想起來似的發出巨大的聲音。這種聲音雖然聽著刺耳,但是酒精讓大家開始發倦懶得動了,所以換誰都不願意跑到雨裡去的。
“那我去看看吧。”
聽我這麼一說,龍一果斷地拒絕了。
“不麻煩你去了。這家夥不去就隻能讓門響一晚上了。外麵漆黑一片,出去太不安全了。海麵上經常會飛過來一些鳥啊什麼的。”
“那我出去就安全啦?”
和人小聲發了句牢騷,他的舌頭開始打結了。
雖然才剛過十一點,但已經有三個人醉得不省人事了。鈴木醫生、廣田純二和齋藤學長。三個人橫七豎八地倒在椅子上,時不時站起來吮口冰鎮的威士忌,要不就跑下廁所。龍一和和人也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因為我沒有追上其他人的高速度,所以我還沒什麼事兒。鬆下敏之雖然一直在我旁邊摻著喝威士忌和啤酒,但他似乎酒量很大,還很清醒。
“您夫人已經回房了,您是不是也要早點兒回去呢?”
被我這麼一問,他打了個很響的嗝。再看他的眼神已經迷離T,他也醉了嗎?
“她在外旅行的時候總是睡不著,嗝……吃了安眠藥肯定已經睡了。所以不,不會寂寞的。嗝。”
沒想到剛開始喝的最帶勁的上衫是最先倒下的,十點就早早地回到鈴木的房間了。鈴木醫生和我們的房間一樣都是雙人間。
廣田完吾似乎本來就不喜歡這種過度的喝法,所以一直按照自己的節奏兌著水喝,但過了十點他說想休息就上了二樓,須磨子似乎打定了主意跟在完吾後麵上去了。她隨父親上樓之後就一直沒再下來。完吾同意她要借錢的要求了嗎?還是拒絕了呢?又或者現在還在談?不對,也許她還是難以啟齒,結果隻好回房了。我在_旁操心地推測著。
“有一一棲,你還活著嗎?”
雅美在客廳的另一邊叫我。我沒說話揮了揮手。雅美和禮子邊鼓搗著拚圖,邊喝著兌了水的酒,兩人似乎正聊在興頭上。
“哇,柯南還清醒得很呢,他酒量可真大。”
雅美半撒嬌地說著。
“我不會喝酒。”我苦笑著,重複了剛才說的話。
“雅美,去睡覺吧。”禮子忍著哈欠說,“我也醉了。明早還不知道能不能起來準備早飯呢。”
“不用擔心的,禮子姐。大夥都已經是這個狀態了。不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