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來臨 可能這個挺有意思……(1 / 2)

可能這個挺有意思的,但你這麼拙劣的表述我們可笑不出來。...

“三年前的夏天他們的樣子很奇怪。但那時老人們都沒有察覺。伯父、我爸還有鈴木醫生應該都沒有察覺。真遲鈍啊。如果是女性家長的話大概很快就能察覺出來吧。不過上衫老師也太不注意了,我和雅美立刻就覺得不對勁兒。

“回東京後兩人好像還經常見麵,但沒過多久關係似乎就冷淡了,作為旁觀者的我也就放心了,心想這下她該會對伯父介紹的那些精英們有反應了吧,哪知道這下又出來個純二。

“這兩個人也不是小孩子了,如果真心相愛,就算伯父再阻攔也沒有用。當時純二牽著須磨子的手來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好。但最終那人是自己瞧不起自己,明知道伯父不喜歡他還滿不在乎地做了吉田家的上門女婿。雖說他開的隻是個小吃店,但再怎麼說也是憑自己的本事開的呀,乾嗎要入贅呢?不管伯父是企業家還是什麼的,帶著須磨子離開這不就行了嗎?”

這個醉鬼一股腦兒地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估計沒有哪個旁觀者會不負責任地說私奔不就行了這樣的話。對於須磨子來說,父親很重要,而對於純二來說即使不惜將完吾的財產中飽私囊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吃店。但是這些話能和你說嗎?

“想想看,他和嶽父吵架後又被老婆勸著來這,結果在這無聊的島上和他對飲的竟是老婆的舊情人。”

總是一個人默默喝酒的純二,在島上最先開口說話並且一起喝酒的人就是上衫。和人估計看到純二的這副模樣所以才笑話他的吧。

樓梯處響起了“啪,啪”的拖鞋聲,有人下樓了。

“啊,是廣田啊,怎麼了?”

麵對樓梯坐著的齋藤學長對廣田打了聲招呼。我和和人回頭一看,隻見剛剛回房、現在我們八卦的主角純二站在那裡。

“那個,不是,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吞吞吐吐地說,“我剛剛想進屋,但房門好像反鎖了。”

“鎖?啊,你說的是搭扣吧。”

和人換了個說法。我們的房門上確實有搭扣。就像推理小說中經常出現的那種,上麵的搭扣啪地搭到下麵的金屬上的那種構造。

“對,就是搭扣。我還在樓下喝酒呢,須磨子這家夥怎麼把搭扣放下來呼呼地睡起覺來了,真是的。”

“好奇怪啊。”齋藤學長說,“稀裡糊塗地把丈夫關在門外。您夫人以前睡覺的時候也會搭上搭扣嗎?”

“從來沒有,就今晚把搭扣搭上了所以我才生氣。”

“你敲門叫叫看?”

“這深更半夜的我也不能大聲嚷嚷,所以就壓低聲音叫她了。但是如果是平時的話她應該早就醒了。”

“會不會是像鬆下夫人那樣吃了安眠藥後躺下的呢?”

“我們從來沒有吃過那東西。”

“真的很奇怪。”

齋藤學長一臉疑惑。把丈夫關在門外自己卻在屋裡呼呼大睡,而且怎麼叫都不醒,這確實太蹊蹺了。但是須磨子也不可能喝醉啊,她滴酒未沾。

“讓人不放心呀。我們趕緊上去吧。”

社長站起身。我和和人也跟著站起來。我們四個人套拉著發沉的腦袋,排成一溜走上了掛有名畫拚圖的昏暗的樓梯。

二樓走廊的光線也很暗。透過朝東的六扇窗戶,朦朧的星光照射進來,但今晚的窗戶仿佛是照射黑暗的鏡子。對麵的六道門靜靜地站在黑暗中。廣田夫婦的房間是從我們前麵數的第二個。

純二站在房門前,用攥成拳頭的手敲了三下門。

“須磨子,喂,須磨子。”

他回頭看了看我們,似乎在說看吧,沒反應。我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我們推了推門把手,門紋絲不動。

純二提高了聲音,又叫了五六遍妻子的名字。屋內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隻聽得見外麵狂風大作。

“感覺不妙啊。”

和人用纖細的手指往上攏了攏前額的頭發。

“試著開門吧。搭扣很容易就會掉的。從門縫中塞進薄的木板什麼的,再用墊板把搭扣挑起來。”

“這樣行嗎?”純二嘟嚷著,“到昨天為止,這搭扣都沒有用過,一方麵是沒必要這樣小心翼翼,另一方麵是因為這搭扣特彆堅固,好像生鏽了,所以搭上或者拿掉的時候必須要特彆用力,否則搭扣不會動。所以才沒有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鎖上。”

“這樣啊,那就比較麻煩了。但是好歹我們試一次吧。話說有那種又薄又夠結實的木板嗎?”

我想起了一個東西,對大家說了句“等我一下”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從讀了一半的帕特的文庫本中抽出這個東西後,趕緊跑回純二他們那兒。

“啊,是金屬書簽啊。這個能塞進去嗎?”

和人從我的手上拿過書簽,使勁塞到牆壁和房門的縫隙中。這個書簽已經非常薄了,但就這樣還隻是勉強塞了進去。他慢慢地向

上移動塞進去的書簽,直到緊緊貼到搭扣的下麵。接著他用力向上挑了下搭扣,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搭扣紋絲不動。“挑不上去。”和人小聲說,接著他又繼續用力向上挑,結果書簽“啪”的一聲折斷了。

“啊,對不起。”

“沒事,那東西不值幾個錢。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左邊的門開了。鈴木醫生探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