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還有這些果子嗎?可不可以不要吃這隻小白兔?你看它多可愛呀?”蝶舞心疼地扶摸著小兔子,但他知道西門一定會答應她的。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再去打幾隻鳥吧。”
“喂,不要啊。”蝶舞趕忙拉住了西門。
“我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我不打鳥,隻是想再摘一些果子來。”西門看著蝶舞壞壞地笑了笑。
午後,驕陽一片。
“小兔子,你不要跑呀。”蝶舞抱緊了小白兔。西門雙手環胸微微笑道:
“也許它想回家。”
“回家?”
“是呀,找它的媽媽,它還那麼小。”
蝶舞低頭沉思了許久,咬了咬嘴唇終於將手放開。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限製它的自由,它應該回家的。”蝶舞默默地說著,西門從她的眼裡看見了一絲淚光。
“你哭了?其實是我不好,是我先將它捉住限製了它的自由,它應該是自由的。我能夠感覺到悲傷,離開了自己最幸福的家園,最親近的人的那種悲傷。在以後的日子裡還要麵對自己從來就不熟悉的人以及環境,那種畏懼可想而之。所以放棄和離開就是最好的方式,對雙方都有好處。”
蝶舞看著西門,他是在暗示她他願意放她離開嗎?蝶舞擦乾淚水說道:
“我,隻是想到了星兒。不知她怎麼樣了,也許她也正在幻冥城裡擔心我,我們快點趕路,我好想見到她。”
西門愣了一下,他以為她會迫不及待地選擇離開的。隨後,西門恢複了微笑,點點頭說道:
“那走吧。”
蝶舞看著西門的背影,終於跟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