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鄭文清再次從夢中驚醒,背後的冷汗早已浸濕床。寂靜到嚇人的黑夜,他的喘息格外明顯。夢裡麵,鄭文清躺在祭台上,有七八個可以稱之為“鬼”的東西將他吞食殆儘。它們咬破他的腦袋,貪婪的吸食腦漿和腦髓。
用細長的爪子挖出他的眼球,放在嘴中咀嚼。用尖牙撕咬他的肚子,腸子了一地被它們爭先恐後的吃掉。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個星期以來,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夢,內容大同小異,都以自己被吃個精光結尾。
狂風吹動璃玻璃,像是猙獰的嘶吼。鄭文清看向窗外,一片漆黑,重新躺向下時,早已睡意全無大概六點左右,鄭文清實在是無聊的躺不下去,就不手應腳地下樓看電視。
電視裡放著青春狗血劇刷,老套惡俗的劇情倒是讓他看的津津有味。
裡麵的臥室傳來動靜,一個中年男人衝出來,那人正是鄭文清的父親——鄭故
鄭故神色焦著急,粗糙的雙手抓住鄭文清的肩膀:“你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鄭文清疑惑的搖頭:“怎麼了..疼,你先放開我”鄭故不僅沒有鬆開手,還加重了力道:“正月初二那天,你是不是偷偷去了斷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