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身受重傷 白紓正在給受傷……(1 / 2)

白紓正在給受傷的村民治病,聽到遠處傳來轟隆之聲,隨之她腰間的赤焰劍不安的抖動起來。

白紓抽出赤焰劍,赤焰劍身紅光微弱,抖動的比剛才還要劇烈。

“你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師叔他們遇到危險了!”白紓見到赤焰劍抖動劇烈,早已經把甄淵交代“在這裡等她”的話拋在耳後,她踩上赤焰劍道,“快去帶我找他們!”

赤焰劍靈力是甄淵注入的,它感受到了甄淵靈力正在消失。劍靈用最快的速度,在靈力耗儘之前把白紓送到森林中昏迷的甄淵身邊。

白紓遠遠看到一個人趴在地上,最初以為是長孫風竹,跳下赤焰劍,跑過去翻過來才發現是甄淵。

見甄淵傷勢嚴重,臉色慘白,嘴唇青紫,氣息全無,她控製不住顫抖的手搭在甄淵手腕。

白紓想紅鳶師叔對我這麼好,我一定要救她回來!她控製住顫抖的身體,從藥箱裡拿出普通的凝神固丹丸,往甄淵口中塞入一顆。

她查看甄淵的傷口,傷口流出黑紫色血,一看就是中毒了。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若是她會法術,就可以用書上所說的方法把毒逼出來,可是她什麼都不會!

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我、我可用嘴吸出來!對,用嘴吸。

白紓扯開甄淵的衣服,望著她胸前的傷口道,“師叔,對不起,得罪了。”說著吸了下去,吸出滿口腥臭的毒血吐了出來,她一連吸了十多次,直到血液呈現紅色。她再次給甄淵把脈,脈搏比剛才有勁一點。

“看來是有效果的!”白紓見把甄淵從死門關上拉回來,心境平複不少。她用鼻子嗅了嗅,聞到了玄虛草的味道,這種草治療外傷十分奏效,是生津止血的良藥。她激動匍匐在地上,像狗一樣的挨個草聞,把玄虛草一個個拔出來,把這些草藥放入口中嚼了嚼鋪到甄淵傷口處。

“師叔,我真是沒有彆的工具了,你彆嫌棄我啊!”白紓一邊說著一邊給甄淵塗藥,然後包紮甄淵的傷口。

她處理完再次號了下甄淵的脈搏,雖然脈搏跳動微弱,但是有規律,這說明目前甄淵這條命還丟不了。

白紓原本不會法術,她唯一可以看做仙器的赤焰劍還因為甄淵受傷而靈力耗儘,和普通劍沒有區彆。

“師叔,我帶你找個村子先養傷。”她說著把赤焰劍彆入腰間,架起甄淵。黑暗的森林吞並一切,白紓不知道往哪裡走才能和大家彙和,隻能依靠自己的直覺往前走。

已經昏迷的甄淵沒有任何意識,不會隨白紓挪動腳步,白紓根本帶不動她,隻好先把她放下。她想既然駕不動就背,無論如何也要把紅鳶師叔帶到有人煙的地方為她療傷。

甄淵雖然不沉,但是她體內殘留三叉戟刺入時的瘴氣,所以十分重。白紓背她走五步,得放下她歇一會,氣喘勻了繼續背著走。

就這樣,白紓走走停停,終於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看到一座村莊。她背著甄淵一腳踏過墨家村的村界石。

她剛走進村子便大喊,“有人嗎,有人嗎?救命呀!”

村子裡的人都聽到她的聲音,但都不敢出來。有一個村民見白紓背著一個傷者踏進村子,迅速往一個方向跑,跑到村子裡一間二層房中,連門都沒敲道,“族長,有人闖進來了!”

族長是個五官深邃英俊挺拔的青年男子,他穿著一襲黑衫,皮膚被衣服襯的分外白皙。

族長道,“不可能,若是有人闖進來,我肯定能感知道。”

村民焦切道,“我沒騙你,不信你出去看看,那人正站在村門口喊有人沒人呢!”

族長跟著村民一起出來,看到嘴上沾滿黑血,渾身沾滿泥的白紓露出驚愕的表情。

白紓見到有人出來哀求道,“求求你們收留我和我師叔吧,我師叔受了重傷,我想找個地方為她療傷!”

族長走近白紓不可置信的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紓不解道,“走進來的啊,我的劍沒有靈力,不能飛了。你們能不能收留我們,日後我一定湧泉相報!”

族長再走近一步,眼睛緊緊盯著白紓,白紓迎著他的目光,心想你盯著我做什麼,到底收留不收留說句話呀,我已經背不動了!

“你真的是走進來的?”

“是啊,看到這裡有村子就走進來了!”

“我們可以收留你。”族長望了眼白紓背著的甄淵道,“但是不能收留她。”

白紓焦切道,“光收留我有什麼意義,我是想找地方為我師叔療傷。”

族長堅決道,“她是修仙者,我們不能留。”

“好吧!那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再帶師叔找其他村子吧!”白紓說著挪動自己沉重的步伐欲走。

“哎!”族長攔住白紓,他沉思片刻道,“你……你們都留下吧!”

他這個決定一做出,出來的村裡人紛紛反對,“族長,我們不能留修仙者在村子裡!”

族長陰冷的看向反對的人群,人群悄然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