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昨天晚上是做夢,肯定是他最近腦海裡有點“不乾淨”吧。
心中的想法剛落,轉頭,他就看見昨天晚上將他折磨又讓他疼痛不已的男人。
【啊啊啊……這男人……咋還在我的床上。】
【不會……真不是夢吧?】
他有些驚慌 ,手輕輕的掀開被子,便看到自己裸著身體,視線再往其他地方看,一片狼藉,衣服也被撕得粉碎。
他用被撕破的衣服遮住自己私密的部位,視線環繞了四周,這樣看到了有一個衣櫥,而現在衣櫥如同一個救星一般。
楚景山屏息,躡手躡腳的走向了衣櫥,在偌大的衣櫥裡麵隨便找了一件白色襯衫,穿在了他的身上。
襯衫還有一些大,都到他白嫩的大腿上了。
沒有多想,他光著腳又去了洗手間,去洗漱。
當他準備洗臉的時候,便驚奇地發現,他的長相沒有怎麼變化。
還是跟原來一樣潔白俊美的臉,高挺的小鼻梁,粉噠噠的小唇瓣,有點像一個小崽子一般,每次他都被彆人當成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子看。
他還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底下,嘶……
比……原來還小……
啊啊啊……難怪會被昨天那個強健有力的男人欺負。
他手指握成拳,惱羞成怒,情不自禁地嘟起嘴巴,語氣還有一些可愛:“可惡~”
“雖然樣貌和我原來一樣,為啥子那裡卻跟我原來不一樣捏……”
他在衛生間的動靜吵醒了正在閉目休息的顧斐之。
顧斐之有一些迷糊的睜開眼睛,聽到從洗手間傳來的小聲嘀咕,他的鳳眸微眯,語氣有一些偏執的可怕:“這下……寶貝不能跑了吧。”語氣又是低沉,又有一些卑微。
一想起幾個月前他的寶貝居然和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在一起逛街!還衝他笑,這……不可以。
小嬌寶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唉。”
顧斐之又歎了口氣,便從床上起來,從地上撿起一件睡袍,穿上,便走向了來洗手間
*
打開洗手間的門,就看到在那裡喃喃自語的南北。
看到南北的那一刻,顧斐之頓時走了過去,將南北露出了懷中。
可是南北躲開了——
“不。”。
而他這一躲,臉上本身就有狂躁症和控製欲極強的顧北辰頓時陰沉下臉來”。
他‘砰’的一聲,握住的手死死地敲打在牆上,絲絲的血液從顧斐之的手中流出。
“啊、不至於吧。”南北有一些慌張,
“顧先生,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南北衝著顧斐之笑道,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剛剛男人為何要那麼用力地對他自己。
可下一秒,南北頓時蒙住了。
顧斐之隻是看了一眼正在流著鮮紅血液的手,隨即,緩慢的向南北走去。
‘砰。’
南北被顧斐之給重重的壓在了牆上,疼痛讓南北猩紅的雙眼,雙手還被男人緊緊的扣在牆上,讓南北沒有掙紮的餘地。
“你是真的想讓我把你做成雕刻品。這樣子,你就可以永遠逃離不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