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仔】:難得阿月叫我,我必準點上工!Yes,ok!
符燈切掉□□,去微博晃了一圈。果不其然,燈半盞那個號最近發的那條微博下麵,粉絲們都在問她是不是離開舊日昔年要轉型cv了,但今天上午舊日昔年的官方微博又推出了《霜華萬重》ed,這無疑是一劑強心針。
“聽歌不?”黃鶯鶯吸溜完麵條,又追加了一份椰汁仙草凍,等待的時候把一邊耳機遞給她,“我今天聽到一首好好聽的歌。”
符燈自然地接過來,“好啊。”
結果撞進耳朵的旋律就是《霜華萬重》。
“......”
和彆人聽自己唱歌還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黃鶯鶯喜滋滋地問道:“好聽吧?”符燈硬著頭皮似是而非道:“好聽。”
她把微博的頁麵切了,免得黃鶯鶯看到。
“這個真好聽,我不看廣播劇,但是這首歌我決定單曲循環了。”黃鶯鶯說著把這首歌添加到自己的歌單裡去。
等到黃鶯鶯的椰汁仙草凍上來,符燈才把耳機摘下還給她。
如果有什麼詞能描述符燈現在的狀態,那無疑就是如坐針氈。
還好黃鶯鶯聽不出來她本音和唱歌的聲線的差彆——符燈在變聲期的時候練唱太狠,導致她的聲線幾乎沒什麼變化,說話有點兒奶聲奶氣的,但壓低了聲音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她唱歌時會用聽上去更柔和的聲線,雖然很多唱見都是這種風格,但她因為音色很有辨識度,所以才能在一眾歌手唱見中慢慢脫穎而出。
她完全不想讓同學知道自己還有這一重身份,要是被很多人知道了又會被當成無趣的談資。
太可怕了,想都不敢想。
【燈半盞】:我到家了,泡個麵先。
【碎星】:燈妹妹為什麼吃泡麵啊?家裡沒有人做飯嗎?
【燈半盞】:確實,而且我懶得煮飯。
【黃昏月】:天天吃泡麵會對身體不好。
【燈半盞】:也就偶爾,昨天還炒了盤小菜心呢。
【般若】:我就不一樣,我今天一定要曬死在座的各位[圖片.jpg]
【碎星】:能不能把你小子叉出去啊?天天不是吃烤肉就是吃火鍋?
【燈半盞】:牛的,我現在馬上下樓買根烤腸加上,免得我的泡麵黯然失色。
【且聽風吟】:燈半盞,強烈推薦你試一下這個泡麵,我現在就在吃,真便宜大碗。[圖片.jpg]
【燈半盞】:ok,我直接下單!
【黃昏月】:還有半個小時,都彆遲到。
【碎星】:知道了知道了,在回家路上了,這地鐵真他娘的擠死我了!!!
符燈又重新看了一遍劇本,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點開了和黃昏月的對話。
【燈半盞】:話說我沒有當cv的經驗,捏不出那麼多條不同的聲線,你是要我用唱歌的聲線配音嗎?
【黃昏月】:用你本來的聲音就行。
【燈半盞】:如果不好聽呢?
【黃昏月】:不會的。
【燈半盞】:?你有問題,說,你什麼時候聽過我說話?
【黃昏月】:......以前舊日昔年的歌會上,你唱歌之前有說話。
【燈半盞】:你那時候也在?不對,你不會要告訴我你記這個記到現在吧?
【黃昏月】:有什麼問題嗎?
【燈半盞】:......你記性真好,行了沒?
【黃昏月】:.......
說是這麼說,符燈終於放寬了心,反正照著劇本按感覺一頓念就完事了。
到點了,她跳進了晚風驚月的yy,發現黑聽的人真不少,除去那個小群裡來的幾個人,還有足足三十多個黃馬紅馬分彆掛在小yy裡。
黃昏月把她拉到最下麵的yy裡,給了她個黃馬甲,說道:“人都到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先這一段吧。”
他在公屏貼出了改編好的對白,寫的是男主蕭青河和女主蘇曇的初遇。
兩人在一次體育課中相遇,球砸在籃板上彈向了在旁邊看著的蘇曇,而她輕而易舉地接住了球,丟回給了來撿球的蕭青河。
這一段在黃昏月傳過來的劇本上也有,相當考驗配音的人對心理環境的把控,符燈已經私下練習過好幾次了。
且聽風吟不愧是人民教師,她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到中氣十足:“好,般若準備好錄音了嗎?”
般若也說話了:“嗯,我這邊ok。”
且聽風吟交代了幾句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把時間留給了黃昏月和燈半盞。
“謝謝你,你反應很快。”黃昏月的聲音帶著點喘氣聲,上揚的調子能表現出來蕭青河打球的激動勁兒還沒下來。
“嗯,不用客氣。”燈半盞的聲音溫和又禮貌,被誇獎之後感到歡欣的情緒微微滲透在話語中。
“要一塊打嗎?我們有一邊少個人。”
原著中對這句話的描寫是“絲毫不像在詢問一個女孩子”,黃昏月把握得很精確,這句詢問得格外誠懇。
“不啦。我隻是在等我同學拿球拍出來。”燈半盞含著笑意友好地拒絕了他。
“好。”黃昏月的聲音小了一些,隨後就是蕭青河拍著球回去的段落了。
這一段結束之後,黃昏月恢複了本來的聲音,問道:“怎麼樣?”
“這個感覺很對啊,”且聽風吟讚許道,“燈半盞這個聲線是真的貼人設,蘇曇就是初期聽上去會有點軟又不做作的女孩子,這是本音嗎?”
“是的。”燈半盞說道。
符燈其實緊張死了,畢竟她看見了一堆人跳下來黑聽,在舊日昔年錄歌平時都沒人來打擾,隻有見鬼和破槍會在,再加上晚風驚月這邊確實是真走流程,她也跟著一塊繃起來了。
“怪不得黃昏月不管說什麼都要把你弄來,非你不可。”般若調侃道,“畢竟這個聲線稍微接近一點的隻有貓仔,她還配不出黃昏月要的感覺。”
“哎喲,那不是我平時配小孩子習慣了嘛。”貓仔的聲音果然很幼。
且聽風吟打斷道:“行,都彆廢話,時間有點緊張,黃昏月繼續。”
大家錄乾音一直錄到十一點半,撤退的時候符燈感覺自己嗓子都要冒煙了,好在今天確實錄到了預計錄到的部分,還錄多了一段。
“一想到這種破活兒還得持續一個月,我就感覺人要死了。”且聽風吟在那邊咕嘟咕嘟地灌了自己一大杯水,“行了,我先下了,我還沒洗澡。”
“我也沒,我也得趕緊洗澡睡覺,明天還上課。”燈半盞附和道。
黃昏月說道:“大家辛苦了。該休息的快去休息,下一次的時間是星期四,到時候如果突然有事跟我說。”
“ok,拜拜拜拜!撤退!”已經徹底從畢設的痛苦出來的般若歡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