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護送隊 陳鬆去世,陸元章被迫加入……(1 / 2)

風箏戲法 鳳舉 3642 字 9個月前

陸元章四人回到王大爺家,時間已經是半夜。曦華郡主因為生病並未入睡,連帶著趙嬤嬤也沒有睡著。一號、二號等的心焦,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等聽到院子裡有動靜,立馬聞聲趕到院門。

“袁哥!”小五見到一號泣不成聲。一號一驚,辨認周圍站著的人,又轉頭看向小五的身後。“小五,你哭什麼。是陳頭受傷了?”聽到一號的話,二號也湊過去,把小五身上的陳鬆搬到自己背上,還不忘訓斥小五“還不趕緊進屋!”

一號又看到旁邊被扶著的小四,眉頭一皺,不過天氣還有些殘霧,加上深夜並未有人看清。“大家趕緊進去吧。”一號招呼完,便領著大家來到一個空房間。

二號已經將陳鬆放到床上。在床頭燭光的光輝下,陳鬆雙眼緊閉,皮膚紫中透黑,麵上一股灰黑之氣。二號看清後,不可置信,直接愣在原地。“陳頭!”小四踉蹌著奔過來,握著陳鬆冰冷的雙手。一號直愣愣走過去,伸出手指,指尖顫抖地探了探鼻息,而後坐在地上。至於小五早已淚流滿麵。

陸元章被眾人的悲痛所感染,努力眨了眨眼睛,掩去眼中的淚意。他不免心中感歎陳鬆與這些兄弟的情義。他不知道,這些人本是太子府收養的無父無母的孤兒,自有相伴長大,對太子府忠心耿耿。陳鬆比眾人年紀稍大,無論在太子府內還是外麵,都對他們照顧維護,幾乎是長兄般的存在。

一下子失去了陳鬆,眾人宛如失去了主心骨,一個個頹廢、絕望起來。這時和皇女一屋的趙嬤嬤前來傳達郡主的問候。“曦華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問是不是陳侍衛回來了。還說夜已經深了,路不好走,陳叔叔替她受累了,請陳侍衛早點休息。”

見到眾人麵容哀戚,趙嬤嬤不免疑惑。“謝郡主關心陳頭。”一號勉強起身行了禮,聲音卻止不住傷心。趙嬤嬤更加疑惑。走進房門,等看到床上躺著的陳鬆時,又驚又怕,差點奪門而出。

“陳侍衛,陳侍衛這是—”趙媽媽半輩子在太子府中養尊處優,這一路上雖然勞累可到底沒經過什麼生死存亡的大事。甫一見到這場麵,第一次對護送郡主的前路感到迷茫。

看看眾人,早已是悲悲戚戚,心灰意冷。她一個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人能依靠誰呢?牆角的陸元章就這樣闖進趙嬤嬤的視線。“他是什麼人?”小五意識到趙嬤嬤問的是誰後介紹道:“這是今天進鎮請的郎中。”

陸元章心中很不情願,但也知道這群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老老實實上前答話:“小的陸元章,不是郎中,是風箏鋪的掌櫃。”此言一出,一到五號都抬頭看著他,目光莫名。陸元章心裡毛毛的,想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

二號卻手疾眼快的把門關了。一關門,屋中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侍衛們一改之前的悲傷,眼神變得凶惡起來。他們一齊盯著陸元章,嚇得趙嬤嬤連連後退,最後反倒躲到了陳鬆的屍體旁。

陸元章此時也猜到了他們的用意。看來郡主的行蹤不能被彆人知道,這些人想要滅了自己的口。他不得不提醒道:“你們陳頭可是請我來給小姐治病的,小姐在哪兒,事不宜遲,帶我見見病人。”

小五轉而看向一號,等待他的態度。一號問:“你剛才不是說你是一個賣風箏的,你能治好病人?”事到臨頭,陸元章豁出去了。“我雖然賣風箏,可是風箏有保平安的用處,平日自然免不了研究—醫道。”

一號聽了也不知信不信,隻是麵無表情道:“既然如此,醫治病人是陸先生的長處了。手底下見真章,陸先生請吧。”陸元章像是得了赦令,頭也不回向門口走去。手剛碰到房門,一號又喊住他:“陸先生,你知道這位病人很重要,治得好袁某興許還少不了去照顧陸掌櫃的生意。”陸元章一顆心跳個不停,嘴上順口道:“好說,好說。”

陸元章走出房門,趙嬤嬤不知哪跑出來,趕緊跟上。等兩人走了一會後,小五試探出聲:“袁哥,山上有陸元章幫忙,我才找到小四和陳頭。如果他治好了小姐,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一號聽後沉默了會兒,說:“等他治好再說。”

郡主房間。一間普通的民房雖然有點小,但是擺出來的東西都乾淨精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財不外露這個道理好像這裡並沒人當回事。陸元章走進房間,看到了端坐著的郡主。她小小的年紀,長相甜美可愛,因為生病眼神似乎黯淡了些,但氣質確實不同於普通人。

陸元章小心翼翼地把了脈,詢問了郡主一些感覺,比如可有乏力啊、 失眠的症狀。其實他並非真的懂醫術,隻是會畫幾個符咒罷了,而且能不能治好還要看是否對症。這次為了救救郡主也是把看家本領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