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稚硬生生地把抑製劑全部拔出來,足足五厘米的長度,她的腿幾乎麻的不能動了。
她咬咬牙把手上的抑製劑扔掉,重新換一個,避免交叉感染。
不過腿部為什麼還是很麻,明明針頭並沒有很粗啊。
而此時,床上的美人不斷的發出一陣一陣的呻.吟聲,既有些痛苦又有些迷亂。
總之,房間裡的信息素讓顧稚忍不住心麻。
“救救我......救救我......”許慕顏迷離著雙眼,這次她的發熱期比以往更加的灼熱,若非腦子裡還有一點點的清醒,恐怕麵前的alpha要被自己撲倒在地了。
許慕顏咬唇,這個混蛋,她該不會想要趁人之危吧?
“許小姐.....”顧稚溫柔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不會很疼的。”
許慕顏緊張地抓緊雪白的床單。
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被這個alpha標記。
可是她沒有力氣反抗了。
許慕顏沉悶地閉上眼。
這個狗alpha為什麼會這麼煩啊。
“你不要緊張。”
隻覺顧稚翻開她的身子,在脖頸上的腺體摸了摸。
發熱期的腺體會腫大成一個小包。
顧稚即使看到過也驚了一下。
包越大就說明Omega的發熱期極為強烈。
信息素更加濃厚地釋放出來了。
顧稚一手捂住口鼻,一手在腺體上插了一針。
明顯感到被針孔刺痛的許慕顏驀然一怔。
她所說的不會很疼的就是打上抑製劑嗎?
她為什麼不趁人之危?
看到裡麵的劑水全部注入下去。
顧稚才放心地拿掉。
但此刻她已經受不了信息素的侵襲了。
Omega的信息素不僅能使來到易感期的alpha得到安撫,也可以當作情趣吸引著alpha,尤其是到了發熱期的Omega。
她們釋放的信息素比平時更加的濃厚。
幾乎沒有一個alpha能受得了。
顧稚還沒有適應信息素的環繞心裡便已經蠢蠢欲動了。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顧稚額頭全都是汗,為了避免控製不住,隻得顫抖著身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許慕顏這才平複下來。
有了抑製劑的注入,她的神識清醒了會。
剛才是顧稚幫她打上抑製劑嗎?
許慕顏發熱期的記憶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看到門還沒有關,於是起身去看,隻見顧稚正好癱倒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個抑製劑。
許慕顏嚇了一跳,左看右看沒有人,這才將顧稚放在自己的床上。
奇怪,她怎麼會暈倒?
眼見著大腿處有了一個破洞,血從裡麵流了出來。
許慕顏再看上地上的抑製劑,心下一跳。
她怎麼也在自己的身上打上抑製劑了,而且還是大腿??
這樣隻會給自己添麻煩的,難道說是為了避免被信息素影響嗎?
許慕顏抿了抿嘴,心裡忽然生出她居然變得那麼好的思緒,很快又被自己掐掉。
不,也許是她故意討好自己的!
一定是這樣!
顧稚腦子有些昏沉,模模糊糊地醒了。
“你醒了?”清冷的聲音在角落裡說話。
隻見穿著黑色西裝,一頭烏黑柔順卻因為似乎劇烈運動而有些黏糊的頭發的主人正坐在椅子上,她冷著臉抱臂。
“我怎麼躺在這裡了?”顧稚問道。
她看到許慕顏的容貌一刹那,內心居然有一絲蕩漾。
不得不說,剛才的信息素似乎讓她對許慕顏產生了一種好感。
雖然信息素能讓對方產生依賴,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成功的。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你暈倒在門口了,話說你的腿還能走路嗎?”五厘米的針管,刺下去多疼不言而喻,興許刺到了經脈也說不定了。
“有點麻麻的,走還是能走吧。”顧稚動了動左腿,因為經脈受損,痛的嘶了一聲。
看著她表情也不像是裝的,許慕顏沉思了一會。
要是叫顧稚的人來自己的房間扶走,被彆人看到可怎麼辦,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畢竟這是她的房間。
可是她們倆個總不能在一個屋簷底下睡覺吧。
許慕顏還是對她保持著警惕。
“你為什麼要把抑製劑注入自己的大腿上?”她想了想,最後還是問了最想問的問題。
顧稚扯了扯嘴角,“因為被你踢到了抑製劑,不小心插到我的大腿了。”
“我?”許慕顏這才反應過來這幾瓶抑製劑全都是顧稚買的。
“不過沒關係,我應該要做的,畢竟我想對你好嘛。”顧稚嗬嗬笑,隨即起身。
左腿暫時還能動一點,但全靠右腿支撐。
“你還能出去嗎?”許慕顏蹙眉。
“不出去也得出去啊,我總不能在這裡睡覺吧。”顧稚向她眨了眨眼,“放心,我會走到酒店門口再叫人送我,不會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