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虞一臉驚訝看向這奇怪的二人。
“你,連這都忘了?”
說罷,轉頭看公冶離月:“你也忘了?”
公冶離月不點頭,也不搖頭。
無虞偷偷低聲問東方凝月:“你相公啞巴了?剛剛開始一句話沒說。”
東方凝月也轉頭看他,說實話,她也挺好奇公冶離月會怎麼回答,
“既如此,”公冶離月沉默片刻,說到,“我們便再補辦一場婚宴。等回去後,稟報雙方家長,在兩邊各補辦一場,不能因為失憶,落了口實。”
無虞誇讚道:“你這相公思慮的挺周全。”
東方凝月噎住。
這下輪到公冶離月看她了:“你覺得呢?”
東方凝月機智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解決眼前的事。”
另一邊,君和山的長老一時無法判斷無猶是不是在說謊,但那劍看上去的確不凡。思索片刻,他決定讓弟子試試劍。
“易崖,你去同她試試,儘力奪下她的劍,如果不能,便糾纏住她,我自有辦法試她。”
“是,師父。”
“無猶,既然你我都不願讓步,不如你與我弟子比試一場,你若輸了便把那劍和那對夫妻交出來。”
“向陽長老,您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贏了便要奪人命劍,便要拿捏彆人性命,您聽聽,這是修道之人該說出的話嗎?比試我倒不怕,反正你們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是您張口閉口就想打劫,欺我尋霧山長輩們都飛升了無人可依。想我師父他們還在的時候,你們一口一個修道之人當心懷慈悲,如今連這表麵菩薩也不裝了,還想吞我尋霧山,做我尋霧山的主。自從我們掌門長老飛升後,你們欺壓了多少百姓,還用我一一數來嗎!我若是天道,可不得劈了君和山,給這天下一個清明。”
“無猶小兒,我念你尋霧山無長輩,對你的口出狂言一再忍讓。你如此不敬師長,我便替你師父教訓教訓你。”說罷,竟飛身而出親自與無猶較量。
“呀,大師姐。”
“退後。”無猶一聲令下,在場的師弟師妹們聽令後退。
向陽早聽說過尋霧山無猶的名聲。自從那群老家夥飛升後,尋霧山便是這個小弟子做主。君和山的人幾次三番與她對上都沒落得好處。今天她倒要試試這個小弟子。
向陽是個劍修。在滿是劍修的君和山能混到一個長老的位置,自然武力和心機都是不凡的。
尋霧山的老家夥們如今一個個都管不了這裡了,他自然毫無顧忌的大展身手,就算不小心令無猶身首異處了,他也是不怕的。
因此,他飛出第一招便是直取無猶丹田,意圖破她內丹。
但正如無虞吹的那樣,他們大師姐真的實力超強。對方長老功力深厚的一招被她輕鬆擋住。
君和山親傳弟子出來指責:“無猶,你用神兵與我師父交戰實在不公,有本事放下神兵公平筆試!”
“哼。我能有神兵是我煉器厲害,我煉器厲害是我讀書萬卷,日日苦修。憑什麼要讓你們這群不知修道為何物的家夥!”
說罷,不管對方如何氣急敗壞,抬手就打。而且,她不是傳統的劍修,她還是符修、器修,她的劍不隻是劍,還是畫符的筆,煉器的火,你根本無法預測她下一招會出什麼。
東方凝月和公冶離月也看呆了。
竟然還能這樣。
無虞看兩人吃驚的模樣,驕傲道:“我大師姐樣樣精通,而且將不同道的修煉融會貫通。要不是大師姐尊師重道,連我們師父都不一定打得過她。”後麵半句他是偷偷說的。雖說他師父已經飛升,不能再下來揍他們了,但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