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 履行妻妻義務。(1 / 2)

宴傾文想找個理由拒絕,聞訶白在這件事上卻跟她沒有任何默契,十分乖順地應了下來:“聽爺爺的。”

宴良辰臉頰的肌肉抽了抽,到底是認下了她這個孫女媳。

宴蘇見老父親似乎接納了聞訶白,便趁熱打鐵,再次詢問聞訶白受傷的事。

之前在客廳隻有她關心聞訶白,現在再提此事,目的自然是為了替她爭取宴家人的同情和關心。

聞訶白不清楚宴傾文對莊易和蔣雲韓有什麼布局,她輕描淡寫地說:“誤入打鬥現場,被誤傷了。”

在自家人麵前,宴傾文沒打算替罪魁禍首們遮掩,說:“是穆榮跟小月起了衝突,餐廳的人出來解圍惹怒了穆榮,他動手的時候誤傷了阿白。”

宴家人皺起了眉頭。

二嬸海逅捂著胸口:“穆榮現在都這麼無法無天了嗎?”

宴日天霸氣外露:“處理他們了嗎?”

聞訶白一臉甜蜜地看著宴傾文,說:“當然,有阿文親自出馬,他們都道歉了,也賠償了。”

宴傾文:“……”

雖然知道是在演戲,但還是忍不住冒雞皮疙瘩。

一直沒說話的蕭白嬅忍不住對宴傾文說:“如果是你爸,他肯定會讓穆家破產的。”

“那是必然的,沒有人能在傷了你後,卻隻有一句簡單的道歉和微不足道的賠償。”宴傲天深情地看著嬌妻。

宴傾文扶了下額頭。

這也是她不太想住在家裡的緣故。

這對夫妻無時無刻不在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狗血戲碼,而她就像是言情小說的番外裡,被塞狗糧長大的男女主的孩子。

飯菜上桌,宴良辰開口中止了這個話題。

眾人心思各異地吃過晚飯,或在客廳坐著消食,或到莊園的花園裡散步。

沒什麼娛樂活動的莊園無法讓人久待,宴日天和海逅便找個理由回了他們的家。

宴蘇見二哥一家子都走了,也提出了告辭。

蕭白戀作為在場之人裡,唯一一個既不姓宴,又不是宴家兒媳的人,自然也沒有理由在這兒過夜。

於是很快,宴家莊園裡便靜了下來。

在宴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宴傾文自然不可能讓聞訶白去客房睡,所以領著她回了房,從衣櫃裡找出一套睡衣和宴家客房常備的一次性內衣給她。

“沒有睡裙嗎?穿睡衣不方便抹身體乳呢!”聞訶白光明正大地躺在宴傾文的床上,目光挑剔。

宴傾文將睡衣扔她身上:“你不能塗了再穿衣服出來嗎?”

聞訶白輕笑了聲,到底是接受了這個提議。

宴傾文要洗頭,便讓聞訶白先洗。

本以為自己洗澡洗頭再吹乾頭發要幾十分鐘,等她出來的時候聞訶白應該睡了,沒想到她出來的時候,聞訶白還在玩手機。

側臥著的聞訶白脫去了睡衣套裝的那件絲綢上衣,隻剩裡邊的蕾絲吊帶小背心和睡褲,露出了她勻稱沒有一絲贅肉的上臂和漂亮的蝴蝶骨。

聽到動靜,她撐起上半身,鳳眼眼梢微挑,姿態妖嬈,聲音充滿了誘惑:“老婆,這是你幾歲的睡衣?有點緊呢!”

宴傾文莫名地理解了她說的緊是哪裡緊,視線不自覺地被她帶偏,剛瞥一眼就立馬收回。

聞訶白度量了下,說:“這個尺寸,有點像是你二十歲左右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