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若水城一家酒肆可算是聲名鵲起。新來的釀酒師讓這家垂垂老矣的鋪子煥發新生。這酒肆本是麵向愛飲酒的男子開放,釀造的酒也多是刺喉的烈酒,最近一年來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好,最後實在是開不下去,也不知怎的,酒肆關門一段時間後又重新開張,不僅增加了酒的種類,還改進了酒的品質,明明是一樣的酒,其他酒鋪子就是釀不出“千酒”特有的甘烈、香醇、清甜。
阮娘穿著赤琦上襦,淺朱色長裙,下擺點綴了一支斜開的山茶花,低垂髻發斜插珍珠簪,懶懶地靠在暗紅木門框邊,旁邊一小娘子笑道:“阮娘,今兒個鋪子可有上新的酒?”
阮娘捂著帕子笑道:“有,你可是趕上巧了,今兒有梅子酒,入口清甜,酒性不烈,正適合小娘子解解口。”“好,今兒給我來兩壇。”
梅子酒裝在小淺粉壇子中,壇口用白色綢帶係了個小小的蝴蝶結,看著小巧又精致。那小娘子付了銀子,歡喜地接過出了酒肆。
阮娘在二樓靜靜看了會樓下來往的酒客,他們享受地呼吸著空氣中氤氳的酒香,喝上一口,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隻留一聲滿意的慰歎。她轉身去了最裡麵的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