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早將吉慶宮圍了起來,又正值夜深,不會有不長眼宮人往皇帝的寢宮跑,再者如今這後宮裡頭除了燕貴妃,已是空無一人。像燕貴妃那等人又哪會這麼晚來一個手上毫無實權的皇帝這。
沈喬鬆將聖旨擬好後叫來了楚延清,楚延清接到下人的通知時,先是讓前來傳話的下人在殿外候著,隨後走至書架前,扭動了書架邊的木雕,書架移至右側,隨之而替換的是闊寬的暗室。
那傳話的下人在殿外候了約半柱香的時辰楚延清便出來了,出來時手上還拿著一樣東西,那東西用布料裹著,但大體看起來倒是很像玉璽,下人一路上一直盯著楚延清手上看,他看著那東西越看越像玉璽,但是……像楚延清這種一直在宮中生活的郡主,又怎麼可能會手掌玉璽,雖說當今聖上無能,卻也不至於連個玉璽都沒有吧……即使確確實實沒在聖上手上,但怎麼也可能在一個郡主手上啊,這完全不合規矩。
那下人的目光楚延清一早便察覺到了,隻是她的心思不會放到一個小小的下人身上,玉璽在她手上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再者說還有陸柏舟和沈喬鬆在,她絲毫不在乎。
子時,吉慶宮。
沈喬鬆在書案上看著那些大臣參上的奏本,而陸柏舟卻在一旁把玩著手中的折扇,如今這正殿中隻有初榮帝與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