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戰鬥 “今晚,你們都不能離開。”……(1 / 2)

十三名…

在刻印過精神標記後,秦愉辰目送景策將學生們趕回教室。

等人走遠後,強撐著的他才敢逐漸放鬆下來。

秦向導的控製力已瀕臨極限。

眼眶發酸,頭暈腿軟,這一係列不該發生在特種人身上的不適,此刻都折磨著他。

他無力反抗,隻能慢慢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哨兵的星際機車上,隨著自由駕駛慢慢往家裡回。

極夜下的天空還是一如既往的黑,他通過光腦提示才發現,這些混亂不堪的破事已經快折磨了他一夜。

依計劃景策會先將那些學生帶回恐怖小樓去待審,而秦愉辰先要去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他正處於注射舒緩針劑後的不應期,整個人都渾噩不堪。

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會逐漸減退,但過於發達的精神力又會讓人變得更加敏感。

秦愉辰的體溫逐漸升高,裸/露出來的皮膚與空氣接觸,每一處都帶著寒冷和鈍痛。

“嘶,好痛…”

捂著自己腦袋的向導在嘴裡痛呼出聲,心裡還暗自慶幸能在無人的家裡釋放自我。

結合熱不愧為控製哨兵向導的命門所在,舒緩劑雖能退卻他體內的潮熱,卻控製不了他逐漸累積的渴望。

秦愉辰從未經曆過這種已經萌發卻又被打斷的結合熱,一張白紙的他隻能摸索著去安撫自己。

最先要做的,就是給自己一個溫暖的環境。

這種溫暖更傾向於是精神方麵的。

在將床褥都裹在身上之後,秦向導仍覺得寒冷。

這迫使他忍著羞恥,又將自己和景策的衣服都從衣櫃中掏出,錯亂地擺在床鋪上。

被哨兵悉心保護好的衣物,此刻正被向導抱在懷裡蹂躪,他最喜歡的就是景策在婚禮上所穿的純白色禮服。

秦愉辰將臉埋在衣物中細細地嗅著,慢慢從中蹭出一小截被塞進口袋裡的拘束帶。

他想不清楚現在自己對於哨兵的渴望是出於喜愛還是本能,現在的他也不適合去思考這種傷腦筋的事情。

但將這個拘束帶係在自己手腕上時,秦愉辰的心裡升起了詭異的滿足感。

還好景策沒有回來,否則可真是丟臉。

秦向導的臉一會紅,一會更紅。

他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在半夢半醒之間,自然也就錯過了景策幾次發來的通訊請求。

又一次的未接通,這讓景策的臉色非常差。

他的心裡記掛著獨自回家的向導,對待麵前的一眾學生就顯得更加冷漠。

如果說前幾天學生們見到的景助教是兩位老師中比較和善的那位,那現在的景策就更接近從前校園中傳聞的那個。

哨兵的眉眼中都帶著不耐和暴戾,他將白貓輕輕放到講台上,自己則走到學生麵前。

“今晚,你們都不能離開。”

景策的開口引來學生的不滿,他們小聲開口抱怨,腳下都想趁著混亂向外走。

“我說過,今晚誰也不能離開。”

一道鞭子猛然抽過門口,嚇了這十幾名學生一跳。

鞭絲擦過幾名同學的身體,刮出細微的血線。

他們對著景策怒目而視,可景助教仿若不覺,仍然自顧自地走向人堆裡。

在走到中部時,學生們呈半包圍姿態環住他,而在圈外則有兩名學生無聲地向著講台跑。

他們為得是先把那隻白貓抓下來,可步伐修煉不到家,剛起步就被處於警戒中的景策哨兵所捕獲。

景策轉身躍起,利用爆發力撞開學生便反向往回衝。

他的衝擊直接帶倒了伸手摸貓的那一個向導,而另一位伸手的哨兵,也被他甩出去鞭子釘在原地。

如果說是精神攻擊,那精神屏障脆弱的景策可能疲於應付。

可輪純戰鬥攻擊的話,他有信心打倒班級一半的學生。

他毫不留情地將向導踢到一旁,將老熟人哨兵按在講台上。

景策看著段青那張漲紅的臉,湊近他悄聲說,“彆耍花樣。”

“不要以為我會給你第二次注射的機會。”

黑色的鞭子劃過段青的臉,聞言段青掙紮的力度猛地一鬆,他驚愕地看著景策嘶啞出聲,“你說什麼?”

景策沒有再回答,他用手重重地按在哨兵的後頸處,也就是上次秦愉辰指給他針眼的位置。

然後將明顯僵直的哨兵扔在地上,用腳尖踢得更遠些。

“秦老師需要你們的解釋,所以你們有一晚上的時間來思考。”

景策放鬆地坐在最前方的桌子上,給同學們宣布。

但在天亮之前,他決定先來個小遊戲幫學生們釋放這多餘的精力。

“你們這麼喜歡打架,那今晚就打給我看看吧。”

他隨手指過教室裡兩名瑟瑟發抖的學生,示意他們到空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