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說過,alpha傷好之前,他……(1 / 2)

一聽報警兩個字,中年謝頂大叔立刻心虛起來,甚至想伸手去搶季楹的手機,被圍過來的保鏢團製住。

這人自己心裡也清楚,事情鬨到警方麵前,他是占不到什麼好處的。

儘管他被胖揍了一頓,鼻血到現在都還往嘴裡流,可警察一來,要調查就必先查監控錄像,MARC裡又不是沒有,甚至季楹引用的這些設備,比一般的機械要更先進些。

地下酒吧這般昏暗的場所,設備不精良,也就失去了監控的意義。

那麼警察一來,隻會看到謝頂老男人先在人家屁股上揩油,然後出言不遜,涉嫌騷擾和人格侮辱。

對方又是孕夫,他這流氓可耍大了。

酒吧裡這麼多客人和酒保人員皆可做證,人證物證具在,怕是自己要第一個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不敢報警,一看季楹撥打報警電話,第一個在心裡大喊不妙。

可他這打也不能白挨,不管怎麼說,牧防也是動手傷人了,“季楹,咱們私下解決吧。你賠我錢,咱們這事兒不鬨大。”

“不然就算我占不著理,你這店員打顧客就能占理了?傳出去,我看你還怎麼做生意。”

中年謝頂男倒也不是沒有籌碼,季楹作為港城一介名人,所參與的商業版圖,業內人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MARC在港城同類型的經營中一枝獨秀,多少競爭者把季楹和這家店當做眼中釘。

口碑是最要緊的,如果有損口碑的事情傳出去,就算本來沒有那麼嚴重的,也會被環伺四周虎視眈眈的競爭者添油加醋大做文章,渲染成一個大問題。

那這對MARC往後的經營之路,無疑是重大打擊。

可惜呀,季老板不以為然,絲毫沒感受到威脅的樣子,走到地中海顧客麵前,翻開人的衣袖,又檢查了人的褲腿,一臉天真地問道:

“可是,你沒有受傷啊...你自己看,讓醫生診斷都無法鑒定為‘受傷’。要我賠醫藥費可以,但要是你根本沒受傷,不就成‘訛詐’了?”

中年謝頂男又氣又吃驚,想說季楹這是在說什麼鬼話!他都被打成這樣了,渾身上下幾乎每處關節都疼,這傷是受大發了好不好!

還真就睜眼胡說唄。

可當他自己低下頭一看,發現季楹描述的居然一點沒錯?!

他被擊打的仿佛要上就要成殘疾的痛處,肉眼看過去,竟是沒有受傷的痕跡...一塊青紫也無,也沒有腫塊,隻有微微發紅的地方,但馬上就要恢複肉色啦!

唯一可當做受傷證據的,隻有汩汩流下的鼻血,可你對一個孕夫耍流氓,被揍一拳不是活該的麼。

有任何一絲占理之處嗎?同行競品之店的老板要在這事兒上做文章,隻怕反而給MARC大大宣傳一番呢。

謝頂男目瞪口呆,一邊疼得站不住,一邊對眼前之景難以置信。

而季楹仍舊禮貌和天真,“既然你沒有受傷,但在我的店裡欺負了我的員工,那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甜美的語氣,話音一落,中年謝頂男被扒光了衣服扔了出去。

這廝被扔出去之後並未立刻離去,而是幽靈般貼在酒吧外麵的玻璃上,麵目猙獰,眼含怨氣。

望著裡麵那個大著肚子的alpha的位置,低聲呢喃,“嗬,你給我等著。”

鬨劇告一段落,圍觀的大家也適時散開,好在MARC內部自有一套成熟高效的運作體係,精挑細選高薪聘請的員工們,應對突如其來的小插曲落幕後客人間難免產生的騷動,都得心應手。

隻有牧防多少心存愧疚,人潮散開後,他對季楹道:“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給你添了麻煩。”

季楹沒說“沒關係”,也沒有責怪他,隻是用指尖點了點alpha左邊手臂的衣袖,“滲血了,看來是傷口裂開了。”

季楹家裡的創傷藥膏再精妙,愈合功效再強,卻也不是魔法,這一天都還沒過去,劇烈的掙動當然會把傷口崩開。

MARC的員工製服是黑色的,卻也能清楚看到新鮮血液滲透出的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