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純愛黨! rerorerore……(2 / 2)

我在一旁灌了一口朋子女士熱好的牛奶,裝作沒看見這一幕,扭頭看向一旁的風景。

隨著耳邊捕捉到車輛輪胎碾過地麵的細微聲音,窗外,一輛低調的黑色汽車緩緩地停了下來,上麵隱隱綽綽地透出人影。

這輛車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裡麵的人影似乎互相交談了一下,沒過多久車輛就又開走了。

強烈的窺視感,我皺著眉,又抿了口牛奶。

……有些不對勁。

那輛車是在看著我,還是看著東方家?

“啊,可惡……”少年的聲音含著些焦躁,他匆匆地跑過來吃了點東西,又拿了兩片吐司在手上就開始往外走。

“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朋子女士話音未落,我從椅子上蹦下來往外走,她有些訝異地看著我問到:“尤娜,你也要出門嗎?”

我在早上吃完飯一般都會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再去做其他事,此刻的我連飯都沒吃完直接就要趕著出門了。

在玄關處坐下來,我一邊穿鞋一邊對朋子女士抱歉地笑了笑。

“嗯,我想起來上次玩的時候有個東西落在外麵了……”

關上門的前一刻,我回頭說道:“飯很好吃哦,我下次一定會好好吃完的!”

“唉,”朋子女士伸出手想說些什麼,門卻關上了,她有些愣愣地呆站在那,不知道為什麼心底裡升起了些許擔憂。

“這兩個孩子最近是不是都有些事情瞞著我……”

她的臉上少見地有了些迷茫,隨即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重新給自己打了打氣。

“好了,想那麼多也沒用,”她安慰自己道,“可能是他們到了有自己小秘密的年齡了吧。”

但是……心頭依舊縈繞著的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呢?

***

大白天的,現在又正是早高峰時間,不能全力奔跑的我很快就跟丟了那輛車。

“……嘖。”

躲躲藏藏的,能是什麼好貨色。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有些焦慮地咬住了下唇。

萬一他們針對我來的,那麼有可能是五條家的找來了……?

如果是這樣還好,就怕是詛咒師那一幫瘋子,為了什麼所謂的“地獄降臨人間”計劃,一直想要邀請我去複刻當年母親做的事。

……天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母親當年究竟做了什麼事,怎麼就能讓他們一直執迷不悟想要和我接觸。

如果波及到東方家怎麼辦?

那群瘋子如果知道有這樣對我而言特殊的存在,一定會不計後果把他們抓過去當人質,然後逼迫我從被老橘子壓榨轉變為被詛咒師壓榨!

萬一是針對東方家來的……如果是替身使者就麻煩了,他們的各種能力花樣百出,防不勝防的。

現在杜王町聚集著大多數替身使者應該已經確定沒有危險了,但是就怕還有什麼危險的家夥沒有出來,萬一再來一個像變態手控那樣的家夥,以現在的狀態,我並不能保證我會不會真的動手。

到那時候,估計我就會被全咒術界通緝……不過詛咒師那幫子人應該會很高興。

下唇傳來刺痛,我猛地驚醒,那裡的感覺已經濕潤一片,不出意外是已經流血了。

“不介意的話,用我的手帕吧?”

潔白乾淨的帕子被遞到了麵前,我愣了一下,下意識順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往上看。

那男人有一張俊秀的臉龐,笑著的樣子如沐春風的,他有一雙含情眼,看著人時紫色瞳孔裡盈著些溫潤的水光,顯得細膩又動人。

他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的眼睛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故人……啊,抱歉,並不是搭訕的話哦,請不要放在心上。”

我隨意地將唇上的鮮血舔進了嘴,沒有理會他的手帕。

男人一愣,好意被浪費,卻也沒有生氣,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汪!”

他身邊趴著一隻黑白相間的老狗,很凶地對著我吼叫了聲,擺出了齜牙咧嘴的表情,那雙已經有些渾濁了的藍色眼睛裡似乎含著些……

……鬼知道怎麼會從一隻狗的眼中品出了些許的鄙夷。

“伊奇!”

男人低頭有些無奈,一頭紅發隨著他的動作在臉側微微晃動,本是極熱烈的色彩,在他身上卻顯得沉靜又優雅。

“就算她像琉璃女士,你也不能對第一次見麵的人這麼不禮貌……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琉璃?

我本來都打算走了,聞言一頓,抬起頭重新審視了一下他。

母親的故人?

收起手帕,男人對著我解釋道:“抱歉,它對人基本上都是這個性子……”

猶豫了一下,男人還是說道:“你真的很像我的那位故人,她叫琉璃……”

“我叫花京院典明,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他的耳邊墜著櫻桃耳飾,顏色與他的發色相呼應,泛著些許微光。

他對我極其有耐心,麵對我的冷臉也一點都不在意……似乎是因為回想起了從前和同伴在一起的時光,他的神情中帶著些暖意。

伊奇的爪子刨了刨地麵,他焦躁地聳了聳鼻子,用狗語大罵道:

[傻子花京院,她就是那個妖豔j貨的女兒!]

[這股氣息——我絕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