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吉影怎麼還沒被迫害 真人又出現啦……(1 / 2)

女孩的衣袖遮蓋住了眼睛,露出的指尖按著臉,用力到微微發白。

少年的無措地攬著她,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她單薄幼小的脊背,剛剛還一臉憤怒地跟岸邊露伴對質,卻在發現了妹妹的異樣時直接丟下侮辱自己最在意的發型的人,去查看她的狀態。

或許真的就像少年所說的,女孩對他來說確實是十分重要的,才會讓他就像是對待什麼極易碎的珍寶一般,這樣的小心翼翼。

這幅場景,岸邊露伴就像是個局外人一般站在樹蔭底下,他捏緊了手中未來得及放下的畫板,表情顯得有些晦澀不明。

她……在哭?

不同於少年,岸邊露伴很清楚,女孩捂著眼睛,雖然聲音沒有異樣,但他就是肯定那是在哭泣。

沒有第二種的可能性。

記憶中的女孩明明從來都是掛著笑容的,從不輕易掉眼淚。

他難得的有了些迷茫,不知道女孩是為了什麼悲傷,岸邊露伴想上前,卻下意識看了眼手腕……就要六點了。

沒時間了。

“仗助。”

男人豔麗的眉眼間染上些焦躁,無視了心臟莫名的古怪情緒,他先一步緩慢地拉開窗戶,儘量不製造出多餘的聲響。

時間到了。

東方仗助也明白該行動了,他最後拍了拍懷裡女孩的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尤娜,門口有一輛車……算了,你離這裡遠一點,越遠越好,”少年快速地說著:“找到警察局讓他們送你回家,就說你走丟了,這裡很危險,你先走,我一會兒回家。”

他說完,也不再多磨蹭,大長腿一跨就輕而易舉地越過了窗戶,神情都不複剛剛的活潑,此刻的他沉著又冷靜,冷藍色的眼眸謹慎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東方仗助迅速進入了戰鬥狀態。

耳邊他們的動靜漸漸往遠處前行了,女孩放下了雙手,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她的眼圈微微發紅,卻眸色沉沉,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沒有絲毫情緒。

四周是生長的正茂盛的灌木叢,在頂上樹冠的遮蓋下,綠得幽暗。

透過木質的欄杆往外望出去,遠方是一座又一座的宅院,街道冷清又寂寥,隻有零星三兩隻鳥雀,宛如雕塑般掛在枝頭上,靜謐地盯著這一切。

天空掛著濃烈的夕陽,正從遠處緩緩降下,在這餘暉都要消失殆儘的逢魔時刻,連微風的吹拂都帶著絲詭譎的陰冷感。

咒靈的笑聲在耳邊環繞著,女孩突然也笑了起來,她像是釋懷地捂著臉,仰頭閉著眼呼吸著。

將腦海裡的視野一點點地關閉,高速運轉而發燙的大腦得以喘息,我享受著這一瞬的寧靜,閉上眼的世界裡隻有黑暗,隻有風吹過枝葉的沙沙聲,隻有腐爛的植物氣味。

身體的疼痛漸漸退卻,沐浴在這最後的太陽光芒裡,我像是迷途羔羊找到了前行的方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是啊……就應該是這樣的。

一開始就這麼做不就好了?

“真人。”

冰涼的發絲垂到了我的臉上,我睜開眼,麵無表情地盯著上方滿是笑意的咒靈。

他生的柔美,精巧的下顎,纖長的睫毛,一灰一藍的眼眸含著些情愫,蒼白的肌膚沒有血色,讓他看著似乎脆弱得像是極易消逝的晨露。

咒靈對著我似乎一直都是溫柔地笑著,但他的汙濁卻無時無刻不在侵染著我,像是毒藥,卻會讓人上癮。

他讀懂了我的心思,笑的更加愉悅,“那您上癮了嗎?master。”

我隻是盯著他,他的眼睛笑的彎彎的,裡麵全是些粘稠的惡意。

“哈。”

我終於還是對著他露出了笑容來。

他的手緩慢地撫上了我的臉頰,極為滿足地抱住了我,咒靈的體溫是恒古不變的冰冷,他的懷抱是頗為窒息的,像是蛇一般用力地纏繞,他輕吻著我的脖子,故意模仿人類的吐息中也是帶著寒意。

“master……”

他親密無間地貼著我的脖頸,幾乎忘我地說道:

“你瞧,我能變成男孩的模樣,也能變成少年的模樣,你和我有什麼不一樣呢……”

真人嗅著我的肌膚……確切的來說,他企圖聞見我靈魂的氣味,他的眼眸裡倒映著我的身影,將我按倒在了地上。

我不明白他做這種事情的意義,不過他卻很滿意,牽起我的手吻著,垂著眼看我。

“裡麵那個人就是吉良吉影……master上次居然放過了他。”

咒靈把玩著我的手,一會兒捏了捏手掌,一會兒又伸進指縫裡緊緊交纏著,他低低抱怨道:

“上次您還親吻了他……真是讓人嫉妒。”

夜色漸濃,昏暗的路燈照不進小院的角落,蟲鳴聲不知何時響起,院落中隻有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們沒有那麼快結束…您還有時間的話,能否也賜予我一個親吻呢?”

他俯下身,露出了個美得讓人心顫的笑容來,冰冷的指尖劃過了我的唇,在上麵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