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好男人吉良吉影 川尻一家的普通生……(1 / 2)

“嘟。”

掛了電話,男人隱忍地推了下眼鏡,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和:

“請你們下次,在我打電話的時候離我遠一些,謝謝。”

他一頭金發,刀削似的輪廓淩厲,一雙眼睛生的好,本是極具攻擊力的長相,硬生生被那雙眼裡的溫潤感給中和開,變得無害起來。

眼鏡並不是他常用的物品,推眼鏡的動作也略顯緩慢,這種細微處的改變讓這名男子心情不好,他克製著,讓自己努力適應這一切。

不管是這群“同事”也好,還是最近高頻的工作,讓他在危險邊緣奔波也好,全都讓他違背了自己的習性,壓力大的每日幾乎都要睡不著覺。

嬰兒般的睡眠早已離他遠去有一些時日了,現在隻能保證不因這些事情突然猝死在半道。

“誒——彆這麼敏感嘛。”他身後的一名人形生物語調拉長,嘻嘻哈哈地說道:

“沒想到你還會意大利語啊,我一直以為你是用英語跟他們溝通的,真厲害啊。”

“……”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口氣。

我一定要堅持住。

這隻是生活上的一點小小磨難而已。

男人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微笑,看上去溫文爾雅,普通的銀框眼鏡在他臉龐上顯出些質感來,反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色彩。

“還好,在得知小姐要去意大利時,我就開始學習了。”

他邊說著,將手機放入口袋內側,然後在他邁開步子繞過這個討厭的“同事”、要去做其他事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了。

男人下意識摸了摸衣服內側,卻發現不是剛剛那個手機的電話。

他沉默了片刻,將公文包裡的手機抽了出來,放在耳邊:

“忍,怎麼了?”

“老公——”電話那頭是女人甜膩的聲音,她語氣輕盈,苦惱地問道:

“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啊?”

男人頓了頓,耐心說道:“……沒有,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打擾你就好……”聽到男人這麼回答,電話那頭的人顯然高興起來,聲音語調變得扭捏,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其實不是……但也算是家裡發生了事情……”

深呼吸,再呼吸,男人麵上露出了個標準微笑,在“同事”:“吉良桑,你的指甲又變長了哦”的聲音裡,忍耐著兩頭的精神折磨,他說道:

“是早人那孩子嗎?他又試圖讓你去跟彆的男人接觸了?”

川尻早人,被他搶奪了身份的男人與這個女人生下的孩子,在得知自己的父親被他人殺害後裝作他的模樣生活在自己身邊,男孩還在上小學的年紀,卻冷靜而理智,很快接受了這一點。

“媽媽很喜歡他吧,既然他能夠賺錢養我們,又被控製住了,沒有危害,我能夠接受這一點。”

和男孩談話的時候,是由空條承太郎與他解釋這一切的。

吉良吉影被折磨了一番,給尤娜套上枷鎖後乖的跟綿羊一樣,在一旁一點小動作也沒有的。

讓他乾什麼就乾什麼。

川尻家存活了兩個人,大人川尻忍性子不是能夠承擔這種事的,在小徐倫的建議下,他們接觸了川尻家的獨子川尻早人。

男孩似乎對他們的到來早有預料,見了麵也不慌張,而是問道:

“我會裝作一切都跟平常一樣的……但我能知道,你們的那些和「魔法」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嗎?”

他似乎不是很能形容這個東西,於是用了個電視上學來的,較為應景的詞彙。

空條承太郎沒有隱瞞,男人雙手交疊,腰背挺得筆直,極為正式。

“那是一個叫做「替身」的能力……”

解釋完,空條承太郎以一種平和的姿態,對陷入思索的男孩說道:

“那麼,今後如果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來SPW財團來找求助。”

他說完,瞥了眼一旁的吉良吉影,雖然這混蛋已經被控製住了,但仍然不能安心啊。

作惡多端的殺人犯,就這麼被放在外麵,知道上了枷鎖,單從視覺上來說,這個家夥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態度從容。

“這是我的號碼。”

留下聯係方式,空條承太郎便離開了。

獨留吉良吉影和川尻早人呆在一起時,這孩子瞬間變了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