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惠後來改姓了,不是嗎?
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聊道。
“不過,惠還真是無情,直接就拒絕了呢。”禪院真希把咒具包遞給熊貓,不緊不慢說道。
禪院真依在擦拭著槍支,“所以對方長得很醜?”
“不,完全不醜。”禪院真希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相反的,樣貌和能力兼備。”
此時,迎麵走來的,正是兩位當事人。
禪院真希故意加大了說話的分貝:
“惠,和新人醬一起出任務嗎?”
伏黑惠還是一貫的冷臉,切,禪院師姐擺明就是故意的。
玲玲倒是停下了腳步,和他們打招呼。
尤其是對著熊貓師兄,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竹葉,準備投喂。
“抱歉哦,新人,我雖然是熊貓,但是我不吃竹葉的。”
“那……送給你吧。”
熊貓好可愛啊,還會說話呢。這對玲玲來說,還是很熟悉的。因為熊貓是國寶呀。
伏黑惠已經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了,看到玲玲還在那邊磨蹭,“喂,走不走!”
招呼打好後,玲玲才朝伏黑惠跑去。
“抱歉哦,禪院惠,讓你等我了。”
伏黑惠額頭青筋凸起,“要我說幾遍,我姓伏黑!不姓禪院!”
咦!好凶!感覺下一秒就要咬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伏黑惠。”
玲玲是連名帶姓的叫他。
察覺到他的目光,玲玲問道;“怎麼了?”
不是說不姓禪院嗎?都叫伏黑了,還不行啊?
“沒什麼。”
他和她不熟,也沒有好到讓叫名字的地步,連名帶姓的叫也不是不行。
伊地知已經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他們了。
在車上,伏黑惠還是一路無言。
倒是伊地知,一臉憋著什麼的模樣。
玲玲畢竟是由五條悟安排進來的插班生,她的詳細資料,咒術高專暫時都還沒有記載。
聽說她是道士,和那些用爛大街的用符咒的咒術師們一樣嗎?
但是,聽說昨天和伏黑同學打得不相上下啊,還有就是,這兩個人據說是娃娃親……
伊地知的眼神一直在道路和玲玲之間轉換。
伏黑惠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伊地知的八卦勁兒。他又不瞎,最近高專的人都是這樣看他。就連打飯的阿姨,都是想問卻被他的臭臉嚇到不敢問。
就連他最尊重的乙骨前輩見到他,都會問這件事。
反觀玲玲,她倒是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困擾,有人問到這個問題,她也不避諱:
“嗯,對,是我的未婚夫。”
拜托!
她一個女孩子能不能不要這麼……
伏黑惠想不出來怎麼去形容更貼切。
稍微瞥了一眼玲玲的方向,伏黑惠發現,她還是像在機場回來的那天一樣,靜靜地坐著。
就這樣不說話也好,省得尷尬。
反正他伏黑惠已經表明了態度,他才不會覺得尷尬。
不一會兒,就到了這次任務的執行地。
是一座坐落在郊區的彆墅,遠離人煙。
放眼望去,這座彆墅就像是沙漠中出現的海市蜃樓,獨樹一格的佇立在深山之中。
玲玲和伏黑惠從車上下來後,都隻是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
“按委托人說的,這是他們祖上建的房子,原本一家人都是在這裡住的。但是,每到新年的時候,現主人的孩子,總是會莫名其妙出現頭暈頭疼等等不適的症狀……”
伊地知繼續補充:“這些症狀,隨著孩子年齡的增加而越來越劇烈。”
“現主人有出現這樣的症狀嗎?”伏黑惠問道。
伊地知搖頭,“現主人沒有出現這樣子的症狀。”
“重點是,現主人以為搬出去住之後,孩子頭疼的症狀就是緩解,誰知道,不管他們在哪裡住,隻要每到新年,孩子就會頭暈頭疼。”伊地知把這次任務的資料遞到了伏黑惠手中。
所以,這間大彆墅,現在是一座空宅。
“就交給你們了,伏黑同學,玲玲同學。”為了安全起見,伊地知還是把賬放了下來,“我還有事,你們處理完之後,給我打電話,我再來接你們。”
隨著賬的降落,玲玲和伏黑惠現在是完全與外界隔離了開來。
“喂,你怎麼看?”
任憑伏黑惠的祓除咒靈經驗再豐富,可是現在,就在這間彆墅前,他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詛咒的氣息。
“詛咒是有的,但是不是那種詛咒。”玲玲淡淡開口。
而後,玲玲已經上前推開門,準備進去了。
“走吧,禪院惠,我們進去看看吧。”
思前想後,玲玲還是決定給伏黑惠設個保險——
一道黃色的光束,出現在伏黑惠的右邊肩膀上,但是很快就消失。
不待他問,玲玲繼續說道,“我們進去之後,你一定要跟緊我。”
伏黑惠:“哈?”
敢情這個女人,是隔著門縫看他,把他伏黑惠看扁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