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溫柔的嘛。這是伏黑惠對玲玲的第一印象。
然後,她從包裡拿出了一根鉛筆,三兩下就把頭發盤了起來。
還真是隨意啊。
伏黑惠盯著鉛筆頭上的橡皮,叫了一聲盯著旁邊那個大叔的她……
今天的她,也是那天那樣的裝扮,把漆黑的頭發編好,彆在肩膀的一側。
出任務的那天,受了傷的她說要背。
伏黑惠背著她的時候,賬撤下後揚起的風,把她的頭發吹散開了。
幾縷發絲隨風輕掃到他的臉上,瞬間的觸感,就像羽毛輕撫過一樣。
玲玲把淩亂的頭發整理好後,頭擱在伏黑惠的肩上,“禪院惠,我的腳好痛哦,肚子也很餓。”
感覺到玲玲要往下掉,伏黑惠雙手握拳,再把她背好。
玲玲也是交叉著雙臂,把他環得更緊。
“禪院惠,剛才你為什麼不放手,又為什麼突然放手。”
伏黑惠無視背上的軟綿的觸感,“你問題真多。”
“禪院惠,你的耳朵怎麼紅了?”突然發現這個事情,玲玲在他耳邊輕聲說。
這個女人怎麼神經這麼大條,貼這麼緊……
根本就沒辦法無視啊!
“閉嘴。”
咦!禪院惠超凶!
玲玲把頭轉過一邊,“哼~”
但她還是說了出來,“謝謝你,禪院惠。”
這個傻瓜,到底是要怎樣?
伏黑惠就這樣背著玲玲下樓,期間覺得她怎麼安靜了不少。
不會是……
被閃過的念頭嚇到,伏黑惠把玲玲放下來檢查,發現她隻是體力不支睡著了。
“真是的……”
至於伊地知那個大嘴巴講的,回去的路上一直摟著她。
那是因為她睡著了啊!伊地知那家夥又時不時刹車!不摟著她的話,估計會被撞得滿頭淤青。
還有,伊地知這個家夥,真的不會開車,回去駕校重修得了。
……
午後的天氣很好,大家從高專出來,有說有笑的走去車站。
陽光透進樹蔭小道,光暈點點灑在他們的身上。
伏黑惠就這樣推著玲玲,兩人都沒有說話。
“話說,新人醬,聽說你們這遇到的咒靈有點不太一樣哦。”禪院真希也是聽伊地知說的,不一樣的咒靈,她還是有點興趣的。
玲玲爽朗一笑,“哈哈,對的。”
突然的沉默,大家都沒有說話。
其實大家都在等著玲玲開口講那天的事情。
可是當事人,心裡想的卻是,禪院惠今天穿的是藍色的運動服也,好帥氣利落哦,把他的身材修飾得好好呀。
禪院真希接著說道:“願聞其詳。”
玲玲才會回過神來,給他們解釋,“那座彆墅是被詛咒了。而且,那個地方的風水不好。再加上被人使了一些手段,所以才會造成那樣的結果。在我的國家,做這種事情是很惡毒的,害人不說,就連自己的福報也會有損害的。”
“風水什麼的,我在咒術史書上也有看到過。”乙骨憂太手托下巴,“你們麵對的,應該不是咒靈吧?”
他們的任務完成之後,伏黑惠把玲玲送到家入硝子那邊,然後遇到了同樣剛完成任務的乙骨憂太。
於是,伏黑惠和乙骨憂太探討了一下彼此任務的情況。
玲玲思考了一下,“是咒靈,但是也不算是。”
這個要怎麼解釋好呢。形態上會有一些不一樣就是了。
對了,玲玲從小包拿出了一瓶噴霧,“用這個,你們就可以看到了。”
“像這樣,把這個噴在眼睛上。”玲玲做著示範,之後就把牛眼淚遞給了釘崎野薔薇。
眾人噴完之後,禪院真希把牛眼淚遞到了伏黑惠麵前。
“我不用……”酷哥拒絕。
禪院真希正要問他乾嘛又拒絕,就聽到玲玲說:
“我已經幫他開過了。”
眾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禪院真希把牛眼淚拿給了玲玲,繼續問道,“新人醬你試過祓除這邊的咒靈嗎?”
玲玲搖頭,“還沒有呢。”
“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打怪吧。”熊貓邊說邊做著拳擊的動作。
逗笑了玲玲,“好呀好呀!”
“所以,我們的術式,也對那些東西有用嗎?”虎杖悠仁問出了重點。
一直冷臉的伏黑惠說道:“我想,應該是有用的。”
畢竟那次的任務,他的鵺也有傷到那些魑魅魍魎不是嗎。
玲玲點頭,讚同伏黑惠的說法,“伏黑惠的貓頭鷹,也可以傷到那些東西。”
虎杖悠仁摳摳腦袋看著伏黑惠,“哈?貓頭鷹?”
伏黑什麼時候養貓頭鷹了。
熊貓大笑,“哈哈哈,新人醬,那是伏黑同學的鵺吧。”
玲玲也和熊貓一起笑,“哈哈哈,我知道是鵺,但是我就是要叫它貓頭鷹。”
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小兩口的事,你們喜歡就好啦~
伏黑惠稍稍低頭看著玲玲。
這個家夥,作戰的能力是很強。
雖然總是對他笑得很白癡,兩個人的時候還會叫他禪院惠。
做同學做同事是可以,但是要發展成那種關係,是絕對不行!
伏黑惠這樣想著的時候,還是伸手把掉落在玲玲頭頂的樹葉拿掉。
這一幕正好被禪院真希看到——
惠那個家夥,還言辭拒絕人家,現在看來,隻怕是他自己會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