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氣味敏感的她,在靠近伏黑惠的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
在這個地方,繼續穿著這套衣服,絕對要出事!
玲玲也不再客氣,硬是要把伏黑惠的衣服扯下來。
然而,伏黑惠還是抓著她的手不放,“你夠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對於伏黑惠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來說。
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不下。羽織已經被兩人抓得皺巴巴。
“嘖嘖嘖,這可是上等材質的羽織啊,就這樣被你們兩個人抓得發皺了。”禪院直哉帶著心疼的語氣說道。
伏黑惠和玲玲同時盯著禪院直哉——
請你閉嘴!
玲玲抓著衣服,還是不放手,“快脫了!”
“你不要這麼得寸進尺。”伏黑惠的語氣,顯然是已經生氣了。
這個女人突然發什麼神經,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要脫他的衣服?!
在一旁的,禪院直哉臉上的笑意更陰冷了。
玲玲氣鼓鼓,彆過頭看著禪院直哉,一會一定要要到這個金毛的八字,回去壓到酒壇子下!
竟然敢這樣算計她的禪院惠!
須臾之間,一道黑煙突然從上方出現,一把卷起伏黑惠。
玲玲立馬伸手抓住他,“所以我才叫你趕緊脫了!笨蛋禪院惠!”
伏黑惠一時沒有領會到玲玲的意思,現在要脫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玲玲一直拉著伏黑惠不打算放手,黑煙也不客氣,直接卷起他們兩個人,一並打包帶走。
“惠君,祝你和小妞有個愉快的體驗。”
禪院直哉看著伏黑惠和玲玲被卷走的方向,發出了狂笑。
為了家主之位,他禪院直哉不介意做這樣的肮臟勾當。
就在昨晚他得知,即將過來的是伏黑惠,他連夜想到這個計劃的。
哪怕不能除掉他,也要整整他!
因為,家主之位,隻能是他禪院直哉的!
被黑煙卷到一個類似生得領域的空間,玲玲率先醒了過來。
“禪院惠,你還好嗎?”玲玲捏了捏伏黑惠的臉,表示手感真不錯。
不是!玲玲,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禪院惠!禪院惠!快醒醒!”千萬不要有事!
伏黑惠的意識先清醒,人沒死都被你搖死了。還有,請你不要一邊搖我一邊這麼用力捏我的臉。
感覺到伏黑惠的意識已經清醒了,玲玲湊前去問道,“你還好嗎?”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玲玲那近在咫尺,畫得比牆還白的臉。
人沒死都被你嚇死了。無緣無故畫什麼妝啊?!伏黑惠心裡吐槽。而且妝還花了,看起來就和高專那發黴斑駁脫落的牆沒什麼兩樣。
“快把衣服脫了!”
這下,伏黑惠知道事情的嚴重了,起身環視一下四周,怎麼感覺又進入了一個生得領域?
玲玲才把他的羽織脫到一半,就發現不對勁,禪院惠怎麼低著頭?
不對,這什麼東西,這麼快就上了他的身?連她的保險都沒辦法抵擋嗎?
媽的!都怪這身衣服!金毛直哉那條撲街粉腸!我玲玲和你沒完!
伏黑惠緩慢把頭抬了起了,隻是頃刻間額頭上就布滿了汗珠,眼眸裡泛起朦朧的水霧……
他抓著玲玲的手。
玲玲暗叫臥槽,一下子就這麼燙,八成就是那種東西沒錯了。
伏黑惠才清醒了那麼一會兒,就察覺到身體不對勁。
身為男人,這種現象他再清楚不過。
玲玲用另外一隻手去觸摸他的額頭、臉頰和脖子。就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現在全身都滾燙燙的。
“喂!”強忍著欲/望的伏黑惠聲音嘶啞,輕輕叫了一聲玲玲。
玲玲不去觸摸他還好。那些被她觸碰過的地方,就像溺水的人,在快要窒息下沉的時候終於得到解救那樣。伏黑惠貪戀著她的體溫和觸碰……
他全身都出了薄汗。深不見底的雙眸注視著玲玲的同時,喉結上下滾動著。
任憑他再努力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可是油然升起的強/烈欲/望,已經讓他沒有辦法奪回主權。
此時,伏黑惠覺得他的意識快要被完全占領。
玲玲看著他倆十指緊扣的手,沒有一絲縫隙。感覺到他要把她的手掌捏碎了。
就在此時,伏黑惠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他放開了玲玲的手:
“你離我遠點……”
在意識被完全占領之前,伏黑惠已經拉開了和玲玲的距離。
該死!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真讓人不爽!
現在這個情況,為什麼偏偏是和她呆在一起?
他也已經明確拒絕了她。就不會讓她為他做任何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