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夫人見自己兒子為了一個死人,儘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顧識久!現如今月兒才是你的妻子,不是那個死人。”
顧識久聽見死人二字,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再也壓不住了:“妻子?不!她才不是我的妻子,我從未碰過她更沒有與她拜過天地,和她拜堂的是家裡養的公雞。”
“啪!”一聲巴掌聲響起,顧識久白皙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了起來,:“我不允許你,這麼跟你母親這麼說話,你母親聽了會傷心的。”
吃瓜的秦吉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為是公雞聽了會傷心的,畢竟給你當了半天新郎,你最後卻要吃它的肉補身體,好沒人性哦!剛結婚就要被宰了讓他媳婦當了寡婦,這婚結的真晦氣。
顧識久捂著自己的臉,看著這位從小到大他最敬仰的父親,久久不曾言語或許…也是無話可說。村長夫人也是一位疼兒子的,連忙去查看顧識久的臉譴責道:“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打兒子,瞧瞧識兒的臉都被你打紅了。”
顧識久揮開母親的手:“閣下看戲也應該看的夠了吧!?”
秦吉微微一笑,像是在包容不聽話的熊孩子一般:“閣下此言差異,不打擾他人也是一種美德不過……”
秦吉話音一轉,用眼神掃視過在場觀眾過後,笑容就消失了:“不尊重他人的辛苦表演,也是一件令人憤怒的事。”
剛才扔草鞋的男人嘴硬道:“老子就是不尊重你怎麼了,你個妖怪也配得到人的尊重?我們這麼多人還害怕你不成。”
“是嗎?!”
隨著秦吉話音落下,隱藏在黑暗中的木偶就緩緩出現在了秦吉的身後,帶著關節的雙手向前伸去,白色的絲線控製著這些木偶,走著內八字的步伐一步步你走來。男子看著四周出現的人偶嚇得癱坐在了地上,秦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告訴眾人不要吵否則就會……
兩個木偶架起男子將他放在座位上,並且站在了他的旁邊,哭喊的孩童被自己的娘親捂住了嘴巴,有錢的財主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像是在安撫但是顫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了他,那名叫月兒的也放開了顧識久的手臂,縮成一團想要獲得安全感。
秦吉滿意的看著一切:“果然隻有這樣人才會安靜下來,現在演出繼續。”
戲台上的迎親畫麵早已變成,被綁住手腳的新娘正在被老人梳妝的場景,這些老人並不美滿,常年給冥婚新娘化妝的她們早已遭報應了,粗糙的手指帶有補丁的衣服,處處彰顯著生活的不如意。但是沒有人注意這些台上的細節,
他們的心思甚至都不在舞台上,自然也沒有發現木偶新娘的眼睛動了一下,看向了正在低著頭的顧識久,顧識久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抬了起頭,回應他的卻隻有木偶空洞的眼神。
……
“一梳梳到頭,”
“二梳梳到尾。”
“三梳人人見了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