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遠毫無疑問贏得了這場賭約,而與他打賭的人則用可惜的眼神打量著胸大腰細的萌妹臉的劉思曦,“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貨卻跟了一個……”男子看著眼前長得平平無奇,公鴨嗓,身高就比劉思曦高出一個腦門的許久:“……糟蹋了。”
許清遠上前擋住他的目光:“什麼糟蹋,不糟蹋。村的規矩就是誰掏錢,誰娶媳婦,我也是按規矩辦事。”
“規矩?生育村的規矩就強者為尊。”男子眯眼打量著許久這風一吹就到的小身板:“這麼漂亮的媳婦你要是把握不住,她……可就是大家的了。”許清遠檔在柳思曦的麵前,將她護於身後“勞煩張哥您惦記了。”
“嗬!瞧瞧你這小家敗事的樣。”男子轉身擺手示意“都散了吧!今日老子請客去馬棚。”
跟隨在他身後的小弟興奮的鼓掌:“張哥大氣!”
走在最前方的張哥腳步一停,用大方的口氣說出了最鄙夷的話語:“竟然我要請客,那自然也包括你,你可彆怕我報複就不敢來了,我可沒你那麼小氣,連一個女人的不願與人分享,走!今晚我們包夜。”
與許清遠相識之人怕得罪張哥,也隻能等他離開後才勸解道:“在來的路上,張哥肯給你說好話的時候,你就應該把她送出去,已經用過的女人,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何必如此寶貝?張哥是怎得到這個位置的,手下有多少條人命你不知道?”
“知道!”就因為知道才不能送,張哥閱女無數,就這麼送了等於把自己也送了。
“知道你還不給?”許清遠的發小劉德,用看紅顏禍水的目光看著柳思曦,柳思曦也時刻注意著許久的神色,生怕他反悔,為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乾的女人,去得罪一個可以隨時捅自己一刀的小人,柳思曦捫心自問自己做不到,
張哥的邀請許久不敢不去,張哥這口氣怎麼也要吐出來,躲是躲不掉的,但平白無故就遭此羞辱欺辱許清遠也咽不下這口氣,為此許久想到了一個可以克製他的人。
路道兩邊的罌粟花努力的伸長自己的枝葉,貪婪的想要占領著這片還未踏足的領地,將本就狹小的路段弄得更加狹小,遠處的燈塔也在不停的巡視著這片花海,巡視著這裡的每一個人,這時就在路的儘頭一扇斑駁的大門從外麵緩緩打開,燈塔上的燈光也集中在了那裡,一位頭頂漁夫帽手拿鐵鏈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燈光之下,魔鬼登場了,
他走在最前方,將那些不長眼,企圖阻攔他前進的花朵通通踩進了汙泥之中,讓她們再也不複當初的光彩,她們的脖子上都戴著沉重的鐵環,如同死狗一般任人拖拽著向前行走,
眼尖劉德在看見李叔後,就不再逼問許清遠,反而殷勤的與他打招呼:“李叔可是淘到了些好貨,瞧瞧那小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頭頂漁夫帽的中年男子緩緩抬起頭來,笑罵道:“你小子可彆打這些黃貨的主意,這可是要送給大人物的。”適當的微笑可以降低人的警覺性,拉近人與人的關係,李叔拐賣婦女多年自然深得此道,所以見誰都一副笑臉。
劉德嘴裡說著恭維的話,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那些未動過的女人,“李叔選中的貨自然沒話說,就是……”許清遠裝作一臉苦惱的樣子,引得了李叔的目光“就是?”
“就是太招蜂引蝶了,領頭的張哥已經暗示我許多次讓我交人了。”
李叔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你交了?”
“沒有沒有,這我哪肯乾,我花了大價錢才娶到的媳婦。自己都還沒玩幾次,哪裡舍得送出去讓人白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