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愣了一下,似乎在想如何介紹自己,腦海中浮現的記憶讓她再次陷入了深不見底的絕望,但又很快的消失不見“我不是誰家媳婦,我是……一隻野狐狸,小心我把你家男人勾引走。”
女人在空中輕抓了下,模仿著小動物的動作元氣滿滿,柳思曦看著女人的嬌俏的動作,微笑開口:“你要是喜歡給你如何?倒是你這身衣服很有少女感。”
女人的友誼就是如此奇怪,衣服、包包、鞋子都有可能成為一段友誼的開始。
得到誇獎的她心滿意足的笑了,這次的客人喜歡元氣滿滿的美少女,為了抓住他的心。她可是費時很久才將自己收拾的像一個少女,而不是是一個少女。
現實的殘酷,命運的折磨已經讓她失去了,她在這個年齡的該有的樣子,在精心的裝扮也隻像。
得到誇獎的少女心滿意足的去了最左邊靠陽的宿舍,“咚咚咚!”
“小哥哥這裡包吃包住嗎?”說還握拳對著門上窗簾緊閉的窗口,“喵~”了一聲。緊閉的窗簾被掀起了一條縫隙,接著房門被打開一隻充滿傷疤的手從門內伸出,抓住女人的手就往屋內拽。
出門尋人的許清遠見柳思曦對著一個地方久久無法回神,用揶揄的口吻說道:“怎麼想一步登天?”
對於對方的嘲笑柳思曦也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裡住的什麼人?”
“一個一步登天的人,如果你也想,我奉勸你直接找李叔,彎彎繞繞隻會讓你越來越貶值。”
對於許清遠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敵意,柳思曦並未記在心上,開口解釋緣由,“馬老二這小子剛被人爆了菊,都不安分。”許清遠將柳思曦反鎖在屋內後就去上工了,直到次日清晨再將她放出來。
柳思曦每日都會與這位新朋友相遇,這也使二人的友誼也發深厚了起來,但是她很忙很忙,換不同的裝扮,進不同的房間,接觸不同的人。
有一天柳思曦終於忍不住,她問道:“你不累嗎?”
女人沉默了很久最終回答道:“累!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去死,但我有了牽掛我可以去死,但她不能。”
殘破不堪的靈魂一旦得到一絲慰藉,也會畏懼死亡的來臨。
樂馬棚的女人瘋了,沒日沒夜的接客讓她的精神陷入了崩潰,儘然妄圖反抗這些惡魔,被激怒的惡魔準備對她實施最殘酷的折磨,
這是女人來到這裡後第一次接觸外麵的天空,蔚藍色的天空下,一個渾身□□的女子躺在罌粟花叢之上,成熟的惡魔果實在她身側點綴,誘惑這正在犯罪的人們,可她卻緊緊的盯著廣闊的天空,甚至伸手去抓,
在她身上肆虐的魔鬼察覺到她的意圖,反而將她的雙手固定住,折斷翅膀的鳥兒怎配飛翔在空中,她隻能在地獄煎熬沉淪,得不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