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在外巡邏的村民打著哈切巡視著一切,采摘與運輸的工作已經收尾,今日過後就是許清遠等人要離開的日子,下次再來時隻能等罌粟花再開之時,男人們舍不得樂馬棚的女人,自然抓緊了一切能放縱的時間放縱,
直到燈塔上方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和伴隨著一聲槍響聲後,那扇緊閉著的大門被打開了。
早已在大門處等候許久的許清遠等人向大門衝去,出了這扇門後,幾人迅速兵分兩路,隻要她們有一個人逃出了這片山穀,她們就會獲救。
柳思曦被這刺耳的警報聲吵醒後,就聽見了外麵的走動聲,接著鐵門被人打開刺目的燈光使柳思曦不自覺的眯了眯眼,
“怎麼還不起來?是不想跑了嗎?再不跑的話許清遠可保不住你了。”
柳思曦扶著牆站起身後,不解道:“什麼意思?”
“不會吧?她沒有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
“算了,儘然她沒有說那我就不說了,”江月柔低垂這眼向著歐娜她們說道:“地上的三位女士,如果不想明天增加工作量的話,最好和我們一起走哦。”
歐娜警惕道:“你為什麼要救我們?”
江月柔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沒有為什麼,就當做是我對不起你們,想給你們一點補償。當然跑不跑隨你們的意,不過我可事先告訴你,這有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可以跑的機會。”
如果錯過了這次,下一次可就沒有那個腦子有病的女人會主動當替死鬼了。
江月柔離開後還順手打開了其他房間的門,並順手解開了她們身上的鎖鏈,事後江月柔就帶著柳思曦等人躲在了一旁觀望了起來,屋外的村民聽到偏房的動靜果然走了進來,看見這些女人都走出了牢房就實行了鎮壓,
而江月柔則趁亂帶人溜了出來,剩下的男人紛紛向矮樓後麵的偏房湧來,女人的尖叫伴隨著幾聲槍響這場暴亂才被壓了下來。
江月柔帶著幾人逃到了一處監控死角後就要和她們分彆了,
柳思曦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不了,與許清遠的約定已經完成了,我還要去找我的妹妹,接下來希望……我們各自安好。”
江月柔轉身要走時卻故意頓了頓,一臉玩味的說道:“你……還不知道許清遠是個女孩子吧?”
“什麼?”
看著柳思曦一臉錯愕的表情,江月柔的心情不由大好:“你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天,你對她有沒有產生一點異樣的感情?”月柔見她答不上來的樣子,微微一笑:“不急的回答我,我希望我們下次見麵的時候你可以親口告訴我。”
哪怕我們這次是永彆,但有了一個承諾過後我總覺得我們兩就一定能活下來一個,希望你可以走出這十萬大山。
盛開這白色彼岸花的位置有一處監控死角,牆上通著電網,褚楚楚退縮道:“不行!從這裡爬上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歐娜:“你那麼瘦,小心點不會被電到的。”
褚楚楚:“那我也不要第一個。”下麵連個接住我的人都沒有,而且第一個上去的人完全就是個替死鬼,要是再把腿摔斷就隻能被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