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吉看著對方正在逃跑的背影,拿起酒瓶就扔了過去,直接正中他的後脊梁骨,劉建偉更是順勢趴在了地上,“瑪德!這野種下手真黑。”劉建偉咬牙站起身繼續跑,直到徹底消失在秦吉與周曉一的視線範圍內,
而秦吉露的這一手空手接酒瓶,也得到了眾人的喝彩:“好小子,身手不錯啊!哪學的?”
“早就看這個老賴不順眼了,今天可算有人教訓教訓他了。”
“小夥子在那坐半天了,還沒吃上一口熱乎飯呢,”飯店老板拉開兩個座椅:“快坐下,今天叔給你們露一手。”
在眾人的起哄下秦吉和周曉一被迫坐了下來,“小夥子彆那麼拘謹,跟個大姑家似得一句話都不說。”
“就是快說說你那空手接酒瓶的技術是打那兒學的,那姿勢不比空手接子彈差到哪去,哈哈哈!都他娘的一樣帥。”
關於秦吉的身手,周圍的人也是各自有各自的看法,有說他是寺廟裡的俗家弟子年少時上過少林寺,有說他是武術宗師傳人的,還有人看的不過癮想讓他在表演一個的。
對於這些閒言碎語,秦吉也隻是笑笑不說話畢竟他又不是賣藝的,而有過擺攤經驗的周曉一,早已經想好怎麼忽悠過去了:“我身邊這個小哥可不得了啊!是武術大師的關門弟子,骨骼清奇真可謂是眼似雄鷹,身似飛燕,力大如牛可以和狗熊掰手腕的地步。”
“真的假的?你就吹吧,你看看他著身無二兩肉的樣子,怎麼可能和狗熊掰手腕。”
周曉一咂咂嘴一副你不識貨的樣子:“你這就見識淺短了吧,真正的高手往往隱隱於世間,不輕易在人前先聖,如果不是被發現了他才不會在人前露著一手呢。”
被忽悠住的眾人現在已經完全將秦吉當成了功夫大師,雖然身高不及,但是卻有一種隱隱約約淩駕於眾人之上的神秘感。
昏暗的路燈下,劉建偉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脫去上衣,用手機的照相功能去看自己背後的傷情,在發現那被酒瓶砸出來的烏青後,咒罵道:“狗娘養的鱉孫,下手真黑啊!”周建偉實在是咽不下去這口氣惡氣,為了報複他惡毒的想法一個接一個出現在他的腦子裡,最終他決定先去醫院做一個傷情鑒定,雖然自己醉酒後確實有想要猥褻對方,但自己並沒有得手,就算對方想要告自己也會苦於沒有證據,
更何況現如今法律上並沒有關於同性戀的保護法,劉建偉完全可以依靠著一點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訛對方一大筆錢說乾就乾的劉建偉扶著路燈站起身,就向著醫院走去。
等二人酒足飯飽後秦吉和周曉一就離開了飯店,正當秦吉準備在附近的網吧湊合一宿時,連續睡了怎麼多天靠椅的周曉一提出了強烈的抗議,竟然他已經確定前輩與綁架無關後,周曉一就將他領進了自己與路景殷的家,準備收留他一晚。
剛進門秦吉就看見了門口上方擺放的白色貓耳拖鞋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