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扭著身子出了房間,沒過多久又重新回來,回來的時候,手裡端了個木托盤,托盤嵌著絲綢軟墊,軟墊上麵從左到右依次排開從小到大,從長到短的的玉勢

“選一個吧”

如願屈辱地渾身發顫,一把打開眼前的托盤,那龜公裝腔作勢地摔在地上,身邊的人立刻對著如願開始毆打,如願縮著身子承受雨點般的棍棒,嘔出的鮮血濺了一地

“好了好了”

那龜公叫停了身邊的打手,重新把玉勢撿起來排好端到如願麵前

“選一個吧,再不選,我可就直接跳過這一步,讓他們直接幫你了,嗯?”

如願眼角被血沁濕幾乎長不開眼,麵前的龜公都染上一層紅色,那幾個打手一聽這話瞬間笑作一團,吹著口哨不懷好意地湊近如願,似乎已經等不及了,如願血淚不自覺地流,他沒有說話,隻低垂著頭,伸手在軟墊上隨手撿起一根玉勢

“讓他們出去”

龜公見如願終於妥協,滿意地笑著點頭

七日已過,淩震前來象姑館驗收成果,避開眾人的視線,淩震來到最裡間的包廂,龜公百般諂媚地將淩震迎進最裡間地包廂

“將軍稍等片刻,人馬上給您送來”

龜公帶著小廝一並退下,淩震百無聊賴地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隔壁熱鬨曖昧的氣氛傳來,淩震周身升騰起一股壓抑不住的燥熱,又有一支蠟燭燃儘了,包廂的光線暗了幾分,平添了幾分曖昧,淩震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剛要去催促,誰知門外適時傳來陣陣腳步聲

一深一淺的聲音,腿傷還未痊愈的腳步聲,門被豁然打開,來人並不抬頭看淩震,隻是稍稍側身掩上了門,昏暗的燈光下, 那輕紗薄衣的背影,像極了……像極了……

淩震眼角不自覺染上水霧,刹那間天地都凝結靜寂,淩震癡癡地望著那熟悉的背影,像是隔著生死相望

掩上門,外麵的一切嘈雜都被掩蓋,如願忍住所有的不適與厭惡,一步步靠近淩震,按照龜公所教,將手搭在淩震的肩膀,屈身坐進他的懷中,靠上他的臂膀,靠近他的脖頸,呼吸噴在跳動的血脈上,若不是如願僵硬的遲遲不肯鬆懈的身子,淩震幾乎要被他瞞過

可假的終究是假的

“衣服脫掉”

淩震似乎沒什麼心思與他玩下去,稍稍推開他並冷酷地命令,又有一支蠟燭燃儘,室內再次昏暗幾度,如願麵上閃過遲疑,手心也止不住的冒汗,卻還是按照淩震所說,站起身,退去了衣物

淩震不滿他慢吞吞的動作,一把將他拽進懷中,一瞬如願壓抑的情緒再也不能隱瞞,在淩震的懷裡掙紮著要脫身,淩震清醒了不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到

“這廂房四壁薄得很,你再亂動,我就直接這麼抱著你出去,讓所有人一起觀賞”

如願聽罷渾身一軟,再也無心反抗,可淩震還是不滿他僵硬的身子,看準了他背上還未痊愈的傷口,下了十足的力氣戳了上去

“啊——”

淤青的傷口瞬間充血,如願極力壓製出口的聲音卻還是忍不住慘叫出生,淩震滿意地撫摸著他瞬間癱軟的身體,更加賣力的征伐,顛簸,動蕩,屈辱與不甘,如願縮著身子咬牙承受

挨過去,挨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