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迄今為止。”
鬆田:“我們已經度過多少危險了。”
降穀:“隻要有我們五個。”
萩原:“就總能有辦法的。”
鬆田:“所以你就儘管說吧,景老爺。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景光:......
“噗,還‘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這可是壞人的台詞啊。”景光笑著看向鬆田。
鬆田貓貓臉紅jpg.
降穀:“的確。”
伊達航:“邪惡地方官之類的角色常說的台詞啊。”
萩原:“誰讓小陣平就是個壞人呢。”
“啊——煩死了!”鬆田貓貓已經被他們調侃到炸毛了!
景光看到這樣的場景思考了一下,順道為了給鬆田順順毛,開口道:“那我說吧,距今十五年前,讓我心中的時鐘停止走動,充斥著鐵鏽味的,那個恐怖之夜......”
“當時我和我父母三個人一起吃晚飯,到了七點左右,一陣響亮的門鈴聲傳來。那個來訪的男人好像是父親的熟人,一開始我在餐台還能聽到他們在門口和氣的談話,然後男個男人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媽媽去門口那裡看情況,結果就傳來了父親的□□聲,媽媽臉色劇變,跑回來對我說‘你先藏在這裡,等到我叫你出來你才能出來。’媽媽說完就把我關在了牆櫃裡。之後又傳來了她和那個男人爭吵的聲音,但最後她的聲音也消失了。
鐵鏽味漸漸彌漫開來,就連藏在牆櫃裡的我都能聞到。”
降穀:“是血的氣味啊!紅細胞的血紅蛋白,主要成分就是鐵。”
鬆田:“所以之後呢?”
“我...我聽到了歌聲。”
伊達航:“歌聲?”
“嗯,對,不是爸爸的聲音,也不是媽媽的聲音。是一種故意捏的很尖,仿佛誘惑人一般的聲音,帶著節奏反複的唱著同一句。所以我戰戰兢兢地,從牆櫃的縫隙裡往外看,就看著一個男人手裡拿著染血的菜刀,嘴裡哼著‘沒事了哦,出來吧’這樣的話語......”
鬆田:“臉呢!你沒有看到他的臉嗎?”
“沒有......因為很害怕,顧不上看......”
降穀:“但是為什麼那個男人會找你?”
“不......他找的不是我,‘出來吧’之後接的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沒錯,就是在我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和昨晚報警請求搜索的女孩子一摸一樣的,那個名字叫‘有裡’的女孩子!”
伊航達:“她為什麼不出書要在你家找那個女孩子?”
降穀:“那女孩叫什麼?”
“我一直是用名字叫她的。雖然在她病死之後,我去參加了她的葬禮,但當時我也隻有小學一年級......”
萩原:“雖然沒看到臉,但你有看到肩部的刺青吧?”
“對,那個男人好像踩到了血上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撞在了我藏身的牆櫃上。
那個男人在離開牆櫃的時候,我有一瞬看到了,在那個男人肩膀上,有著高腳杯花紋的刺青。”
................(都知道劇情我就不多打了,差不多都湊完字了)
——————————————
“對啊沒原來是這樣!那時候我藏的地方不是牆櫃而是衣櫥,透過衣櫥的百葉窗,看到了凶手的身影。如果上麵和下麵因為百葉窗的遮擋而看不到的話,就會把外守那相對的觀音像看成是高腳杯吧!”
伊航達:“沒錯,我一直感覺不對勁,就是外守獨居這件事。對吧,zero?”
“沒錯!在被便利店搶到監禁的時候,外守是這麼說的‘我是來給女兒買零食的。’”
鬆田:“所以那個外守大叔,和說長野腔的入江大叔是同鄉的話,肯定沒錯了。十五年前,將諸伏的雙親殺害的,就是外守一!”
五人來到了外守一洗衣店,但是他人好像不在。
嗯?洗衣機和洗衣機之間連著線?降穀感到疑惑,伸手碰向線的連接處。
“彆碰!”鬆田的大喊讓降穀停住了手。
鬆田看到後把沒說完的話補完,“那是炸彈!”
“炸彈???”
“對,和其他洗衣機都相連呢,搞不好會把整個商業街炸飛啊。不過,最右邊這個像是源頭,隻要把它弄停就應該沒事了。說起來外守大叔是工科出身啊......”
班長:“總之,鬆田你來把炸彈拆了,zero和萩原去叫周邊的居民避難,我和諸伏去找外守一!”
鬆田聞言亮出了他的受傷的手,“抱歉,我現在手是這個狀態,沒發乾精細的活了。不過萩原如果能代替我的話......”
“好!包在我身上!雖然我想這麼說啦......”萩原也漏出了他的手,“其實我也被那隻貓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