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走,坐我車走。”駱par很有男友力地把林棠晚一把提溜走。
林棠晚欲哭無淚:“駱par,我有考勤要求,我真的來不及了!”
坐車哪有坐地鐵穩當?一個紅燈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彆,打工人吃不消這個差彆。
駱par嗤笑道:“區區考勤。”
然而走到地麵上,看到擋風玻璃上熟悉的罰單時,駱par也有些吃不消。
林棠晚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拉開車門坐進去:“還愣什麼?走吧!”
來都來了,反正她還沒坐過跑車。
然而海市早9點的高峰時段,並不會因為這輛幾百萬的跑車而提供更多便利,駱par憋屈地混在車流中,除了前後左右司機的視線讓他略為安慰,並沒有爽到。
“周末,周末帶你去郊區烤全羊怎麼樣?”
到時候你就能感受到這輛車的與眾不同,就跟鄙人一樣騷破天際。
林棠晚憂心忡忡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絲毫沒領會到某人孔雀開屏的意味。
駱par有些受挫:“你難道沒有感受到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愛慕和追逐嗎?”
林棠晚的脖頸一寸寸轉過去,看著他:“你是說,你剛剛是在演示怎麼追求異性?”
聽她這麼問,駱永心裡有意思不太妙的感覺,但依然順著她的話,承認道:“……是吧,你終於感受到了。”
紅塵曆練多年的駱永,深受挫折。
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實力和魅力。
林棠晚嚴肅地說:“你這樣不對。”
無論如何,短短時間內對喜歡這件事,換來換入如此收放自如,除了不夠不認真還有什麼解釋。
駱par百思不得其解地開了一路,下車後,他拉住林棠晚:“你說說,什麼叫很難苟同?”
是拒絕嗎?
還有那種有點像看垃圾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林棠晚嚴肅地說:“不管你取向如何,不能三心兩意,不能見異思遷,是我們中華民族優秀傳統,你卻因為在國外呆了幾年,把我們優秀傳統給丟了,我還要苟同你的觀點?”
“不是……”駱par,有名的一張毒舌,此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棠棠,真的是你呀?”李寧紅興奮地拋過來拉住林棠晚,打斷了駱par洋洋灑灑的自我辯護和慷慨陳詞。
“我還以為看錯了呢!”李寧紅瞟了一眼表情奧妙的駱par,又瞥了眼旁邊幾百萬的京牌跑車,輕輕蹭了蹭自家閨蜜,“駱par,你們待會兒還要一起工作,就讓棠棠陪我先上樓吧。”
林棠晚伸手指了指手機,考勤時間已經刻不容緩,這個HR居然還想著買咖啡!
李寧紅翻了個白眼,一把拉走她。
直到兩人進電梯,她才把白眼翻回來:“你是傻嗎?我不這麼說,怎麼自然地把你帶走?多大個人了,能不能彆這麼老實?!”
林棠晚哦了聲,打開手機查看老板的郵件。
“喂,我聽說這個駱par,還挺有錢的,長得也還行。你要不試試看?”李寧紅壓低了聲音講。
是啊,長得還行,車就幾百萬,想必有錢。
和自己大概也就隻有一個共同點——愛好:男。
林棠晚高深莫測地附耳對李寧紅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有喜歡的人。”
“你什麼時候有了喜歡的人?!”
叮一聲,這時電梯到達冬葳證券樓層,門打開,林棠晚和周頌予麵麵相對。
門開的瞬間,他聽到了李寧紅對她的反問。
一切發生在刹那之間。
周頌予今天破天荒換了一條米色西褲,月色的襯衫和精良的剪裁,更顯得寬肩窄腰,秀色可餐。
林棠晚忽然又想起自己在他身上做過的事,臉刷一下紅了起來。
“早!”她慌不擇路彆過眼,從轎廂裡出去,決定立刻消失在辦公室。
和風騷孔雀相對,也比和對自己YY□□一無所知的死對頭四目相對要好一點。
等她放下電腦打開手機,卻見很少用V信聯係自己的老板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駱par那邊你不用過去了,今天開始認真做喜事多多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