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無法拒絕的邀請(1 / 2)

說到“老師”二字的時候,琴酒的臉幾乎貼在了烏丸霧嶼的臉上,溫熱的吐息撲在他的臉上,帶著草莓的清甜。

烏丸霧嶼潰不成軍。

他的身體軟倒在車身上,緩緩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躲躲閃閃。

終於,琴酒重新站直了身子,放過了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連忙上車,慌亂中咬碎了嘴裡的半顆糖果,跳跳糖頓時更加瘋狂,正如他瘋狂造作的心跳。

回到家後,烏丸霧嶼立刻躲進了屋子,琴酒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搬東西。

等琴酒忙完,走進屋子的時候,就看到烏丸霧嶼正在和人講電話。

烏丸霧嶼回頭,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電話另一端的人似乎在滔滔不絕,烏丸霧嶼聽著,表情越來越冷淡。

“你怎麼知道現在盯著你的人是琴酒派去的?”烏丸霧嶼開口,冷冽無情。

琴酒隻聽了這一句,立刻就知道對麵的人是誰。

是朗姆。

這些天,琴酒雖然一直都跟著烏丸霧嶼,但他卻私下安排了一批人盯著朗姆。

真沒想到,朗姆竟然會給烏丸霧嶼打電話來告狀。

是因為沒有證據吧。

如果有證據,朗姆肯定會直接向先生告狀,也不會眼巴巴等著烏丸霧嶼來處理。

“你說那些有什麼用?”烏丸霧嶼眼神幽深,語氣漫不經心:“琴酒在懷疑你,這能證明什麼?你有抓到那些人嗎?那些人有親口承認他們是琴酒派過去的嗎?就算抓到也未必可以證明就是琴酒,畢竟想栽贓陷害他的人多了。”

琴酒笑著朝烏丸霧嶼靠近,就聽見手機裡麵傳出朗姆暴躁地聲音:“卡蒂薩克,你根本就是包庇!”

是包庇,朗姆說的沒錯。

琴酒低頭,試圖在烏丸霧嶼的脖頸處輕輕舔一下,卻被烏丸霧嶼迅速躲開了。

“老東西,我勸你好好說話,如果懷疑都能當證據,我現在就懷疑當時在研究所是你在搞鬼。”烏丸霧嶼毫不客氣。

“你……你……”

“你沒有證據證明是琴酒做的,就不要跑我這裡來亂吠。而且你找我告狀?你腦子有病吧,說不定那些人是我派過去的。”說到最後,烏丸霧嶼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沒等朗姆再囉嗦什麼,烏丸霧嶼直接掛斷了電話。

“朗姆懷疑我了?”琴酒在烏丸霧嶼身邊落座。

“所以是你嗎?”烏丸霧嶼問。

琴酒眼睛一轉,故意說:“說不定是你派過去的。”

“行吧,你說是我派過去的就是我派過去的。”烏丸霧嶼一點都不和他爭,隻叮囑:“讓他們辦事利索點,彆留下痕跡,朗姆那狗東西雖然老了,咬起人來也還是很疼的。”

琴酒磨了磨牙齒,語氣意味深長:“我咬人可也是很疼的。”

他說著,緩緩啟唇在烏丸霧嶼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很輕,隻留下淺淺的紅痕與口水的水漬。

烏丸霧嶼小力地推搡了兩下,然後便聽之任之了。

一周之後,已經進入了十二月月中。

組織一條非常重要的走私線路被警方端掉,組織內風聲鶴唳。

會議室中,烏丸霧嶼、琴酒、朗姆、貝爾摩德、皮斯克等高層全員到齊,主位則是一台看似平平無奇的平板,平板的畫麵一片漆黑。

“先生,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被端掉的走私路線是朗姆負責的,現在喊著要告狀的卻也是朗姆,他憤怒地指向琴酒,雙眼布滿了紅血絲:“是琴酒!琴酒一直都派人盯著我,他是故意趁我不注意弄掉那條走私線的!”

“我沒有。”琴酒否認。

“分明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證據呢?”和烏丸霧嶼一樣,琴酒開口就是“證據”。

“隻有你一直對我不爽,虎視眈眈的……”

“虎視眈眈也要說是為什麼吧?”烏丸霧嶼懶洋洋說道:“上次研究所那邊出問題,朗姆,我記得你好像在實驗開始前和安魯·斯庫羅私下接觸過?”

“嘖~”貝爾摩德的笑容意味深長起來。

皮斯克諱莫如深地看了朗姆一眼,似乎很難以置信。

朗姆一愣,然後立刻反駁:“你胡說什麼!我和他根本沒有私下接觸,我們是在研究所裡光明正大的見麵,隻是一次普通的視察!”

“是啊,普通的視察,你是想說你故意謀害我?還是想承認自己失察沒看出他包藏禍心?”烏丸霧嶼眼神如刀,鋒利得仿佛要將朗姆給淩遲。

朗姆心頭一跳,連忙反駁:“我沒有!我上次就是……”

“夠了。”烏丸蓮耶大聲喝斥,又緩和語氣道:“卡蒂薩克,謀害你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不要胡亂懷疑。”

“可是父親,我認為他的嫌疑很大。”烏丸霧嶼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仍舊審視著朗姆,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

朗姆被烏丸霧嶼眼神中濃重的殺意嚇到,立刻警告:“卡蒂薩克,你不要太過分,這種沒證據的事情……”

“沒證據的事情……所以你有證據嗎?”烏丸霧嶼質問朗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