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德姆拍拍牛島肩膀,“牛島你看著大家不要喝太多酒。”
“稍後我會安排車送大家回去,提前祝大家玩得愉快。”
原本溫德姆是想把喝醉了的森川給帶走,但看了看坐滿和室的年青力盛帥氣球員們,溫德姆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幫自家遲鈍球員守好未婚妻。
溫德姆離開後真未穀右手邊就是牛島,左手邊由喝醉的森川守衛,誰都接近不了。
牛島將一杯熱茶推到真未穀手邊,“喝些這個吧。”
真未穀沒有接過熱茶,她喝了不少酒,雖然沒醉但平時藏起來的惡趣味現在也露出了狐狸尾巴。
真未穀雙手捧臉,笑容都帶著點香醇水果的醉人酒意,她一個勁兒地盯著牛島看。
“若利在球場上的表現好帥氣!”不愧是她的前未婚夫。
“啪一下!咻一下!排球就像炮彈一樣飛出去了!”
牛島抓住真未穀模擬動作的手,他感覺真未穀像是喝醉了,“你還好嗎?”
“我很好!”真未穀哪裡是喝醉了,這點程度的酒隻是剛好讓她露出自己的幾條狐狸尾巴。
真未穀反手抓住牛島,隻是輕柔動作牛島就按她的想法乖乖張開手掌。
“怎麼呢?”
真未穀將自己的手按在牛島掌心,“若利的手好大啊!輕鬆就能包住我的手,這樣牽起手來會不會很方便?”
牛島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加快了。
他按照真未穀的形容合攏手掌,和他打排球結實寬厚的手掌不同,真未穀的手纖細又白皙,被他牢牢扣住。
連溫度都和他不一樣。
牛島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後又閉上,感受著這第一次和未婚妻的牽手,低聲嗯了下,“很方便。”
他有些不自在地轉過頭,不敢看真未穀臉頰染上的粉意,害怕自己藏不住也露出同樣的粉。
不過手倒是沒有鬆開,握得緊緊的。
和室裡大家有在熱切討論今天的比賽、也有一起回憶高中時期的難忘記憶,按理來說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牛島這裡的情況。
但偏偏就是這麼不按理。
“你們在乾什麼?”
宮侑看熱鬨地湊過來,“我聽到了哦,在比手掌的大小嗎?我也要比。”
牛島握緊了真未穀的手不想鬆開,剛剛兩個人比手掌大小的動作是在桌麵上,十指交叉後情感的重量墜在上麵,又讓他們的手藏在了桌下,帶著隱秘的歡喜。
但現在歡喜落空。
真未穀掙了掙說:“好啊。”
牛島愣神的時候手上也跟著鬆開,真未穀就自然和宮侑比起手掌大小來。
宮侑乾脆想坐在真未穀旁邊,瞥了一眼醉倒的森川,單手拎起他把他丟在和室角落,連他脫下的西裝外套一並丟過去蓋在他身上。
“女孩子的手好小啊!”不比不知道,宮侑自己都覺得吃驚,他仔細觀察真未穀的手,圓潤像是珍珠一樣的指尖,帶著點瑩潤的光。
“這麼小的手絕對做不到單手拿住排球!”
真未穀覺得好笑,想想他們曖昧手掌對手掌的動作,宮侑就隻是想到做不到單手拿排球。
“我又不需要單手拿排球。”
“這雙手能握住相機拍出大家帥氣模樣就好。”
“宮侑今天的表現也很帥氣哦,我要被迷住了。”
聽著像是開玩笑的稱讚,宮侑卻能從真未穀的神態語氣中感受到她的認真。
瞬間宮侑就傲嬌起來,“那當然!不過彆太輕易愛上我,我更喜歡自己主動出擊的感覺。”
“主動出擊什麼?”真未穀扣住宮侑的手問。
“是這種主動出擊嗎?宮侑你慢了一步哦,現在是我主動出擊了。”
曾經宮侑思考過木兔用胸膛接住排球會是什麼感覺,現在他知道了。
那是強力厚重的一擊,和心臟碰撞後,皮麵的柔軟又包裹住他身上堅硬骨骼,讓他陷進蜜糖般的香甜陷進中,呼吸和心跳要麼同時停滯要麼就快到超乎尋常。
在宮侑還呆愣的時候,真未穀又突然鬆開手,拿起牛島之前推到她手邊的熱茶喝掉。
“哈——”
熱乎乎的茶水比口腔溫度要高上不少,剛好衝淡嘴裡的酒精味,真未穀自然地說:“謝謝若利。”
被拋下後,宮侑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了好一會兒,又不甘心地湊上來。
“真小姐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唔?”牛島沉默幫真未穀倒上茶水,他不知道說些什麼,或者是想說但心口悶悶的說不出來。
“什麼是什麼意思?”真未穀無辜。
她承認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最開始裝可憐用前未婚妻的關係請求牛島幫忙,到現在覺得這樣糾纏牛島似乎過於利用他了,又開始慢慢和他撇清關係。
此刻更是有點醉意做出不負責,隻顧自己趣味的挑逗也都展示出她的“壞”。
繼承接手幻真屋是意外、被“戀與周邊人”的係統綁定也是意外、但現在挖掘出球員們的魅力麵,熱衷用各種新奇形式將自己看到球員的魅力全部展示出來。
這就不是意外而是真未穀的興趣了。
“我和宮侑一樣,更喜歡自己主動出擊呢。”
“什麼主動出擊?”木兔搭著牛島好奇擠過來。
真未穀笑眯眯,“木兔想知道嗎?”
“把手伸過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