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本小姐去那個房間帶句話,告訴他們少來招惹我的人,不然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小二神情駭然,有些為難,司馬薑離見他不出聲,把大小姐的蠻橫的架勢擺的更足:“知道我是誰嗎?嗯?”
小二瞠目結舌回到:“知,知,知道,司馬大小姐。”
“知道還不快去,就說本小姐說的。不然我就先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懂嗎?”
小二悻悻地頻繁點頭,司馬薑離見他識趣,讓蓮衣給他拿了兩錠銀子就走了。她司馬薑離雖蠻橫霸道,但也不是個毫不講理的人,絕對不會讓小二白白去這一趟,小二見了錢自然就更好說話了,咧著嘴賠笑。
廂房外小二敲門後表明來意,塵起把人領了進去。
作揖後給蕭嶼傳話:“公子,這人說有話帶給幾位公子。”
蕭嶼隻點了頭允了,塵起便讓旁邊的小二上前說話。小二先行了跪拜禮,而後深吸了口氣,低頭緊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結結巴巴道:“小,小的冒犯,方,方,方才那位司馬大小姐讓小的給諸位公子傳句話。”
說罷他學著司馬薑離說話的口吻和動作繪聲繪色道:“告訴他們少來招惹本小姐的人,不然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沒等幾位公子說話,小二先求著情。“公子饒命,小的,小的隻是奉命傳話,公子饒命。”
蕭嶼不急不慢,手中杯子緩緩落到桌上,身子俯身前傾看似慵懶又帶著些淩厲之氣。
“哦?她的人?她的什麼人?”
小二抬頭看了眼說話的蕭嶼,更害怕了。
“這,這,司馬大小姐沒說啊。就……”
一旁的高西宏邊憨笑邊擺手讓小二退下,小二借此機會立馬溜了出去。
屋內還充斥著高西宏的笑,他笑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徐少言忍不住焦急問著:“彆笑了,快說。”
他這才收起笑聲,咽了咽口水,道:“她的人,她說的自然是那個沈輕了啊。”
見他倆看他像看傻子似的不為所動,還狠狠剜了一眼,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潤了嗓子,再正襟坐起繼續說著:“方才你們沒瞧見?這司馬薑離都把人這樣了。”他一手比劃著,一手做著攬臂的動作。
徐少言不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蕭嶼則是歪頭沒說話,表示他也覺著沒什麼問題。
高西宏有些急了,站起身在他倆麵前認真道:“哎呀,你們沒聽說過嗎?這司馬薑離啊跟個混世魔王一樣,從不把祁都的男人放在眼裡,反倒是對那沈三小姐關懷備至,形影不離。”
說到一半又放輕了聲音,好像是在說什麼不得了的密信一樣。
“你們知道那些深閨小姐們怎麼說的?對食啊。”他臉上一副猥瑣浪蕩的輕挑樣。
蕭嶼看不慣,又是一腳,不過這次他留了心眼躲開了,沒踢著。
蕭嶼半信半疑的沉吟道:“對食?沈輕啊?”
高西宏見他沉思便湊近了瞧他。
“怎麼?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我勸你啊還是彆喜歡的好。”
蕭嶼雲淡風輕道:“為何?食色性也,長的還不錯。”
徐少言補充道:“這長相確實沒得說的,隻是家世門楣委實低了些,配你長淩兄,那屬實是她沈家八輩子都及不上的榮耀。”
蕭嶼自嘲:“彆這麼說,我們家可沒有什麼榮耀。”
高西宏道:“長淩,你彆妄自菲薄啊,你們蕭家的疆北軍如今可是大祁的守護神,那匈奴和羌蕪賊人聽了都聞風喪膽的,老王爺一生戎馬,唯一一個異性王啊,再看你,蕭世子,車騎將軍,再看看他們沈家,不過是一個東洲鄉野地兒來的小門小戶,沈從言做一輩子官到死可能隻能混個三品官,你以後可是要回疆北做疆北王的,雲泥之彆。”
“且不說這些了,那沈輕氣韻也出挑,可性子瞧著也忒清冷孤僻了,也就司馬薑離跟她有交情,玩得好,走得近,除了司馬家的宴會,其他府裡的宴請都是看不著她的,我這也沒見過她幾次。”
“娶回去就沒意思了,沒情趣。”